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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零五 背功俠就位-《大夏鎮(zhèn)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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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這種生意的陳爺手上,無疑是沾著很多條人命,秦陽也絕對不可能對這樣的惡人有半點憐憫之心。

    如此一幕,讓得鋁制品廠那些平日里窮兇極惡之徒都是噤若寒蟬,大氣也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拔腿逃跑。

    旁邊的福伯臉色極為感慨,就算他年紀(jì)已經(jīng)大了,但也想像秦陽這樣行云流水,瀟灑地收拾這些兇犯惡徒。

    看看先前這些家伙是如何的囂張,又是如何的不可一世,這讓福伯都有些后怕,又有些慶幸。

    畢竟之前葛正秋帶著他已經(jīng)跟鋁制品廠這邊交涉過幾次,對方態(tài)度雖然強硬,卻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動刀動槍。

    看這些人的心狠手辣,也就他們兩位不能真正讓這個工廠傷筋動骨,真要惹毛了這些人,恐怕他們未必還能活著走出去。

    只不過最后的結(jié)果好像也沒什么區(qū)別,若不是秦陽的出現(xiàn),葛正秋和福伯,包括這附近的那些人,恐怕都得被毒鋁顆粒感染肺部,走向死亡。

    秦陽的出現(xiàn),無疑是改變了所有一切的走向。

    他不僅是救了葛正秋和福伯,更讓這二位成為了變異者,還在翻云覆雨之間,就收拾了這些罪魁禍?zhǔn)住?

    事情到這里差不多就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事實上一個只有初象境的變異者,對現(xiàn)在的秦陽來說,幾乎可以說是微不足道。

    若不是這些家伙招惹到了孤兒院的頭上,秦陽恐怕都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稍稍能讓秦陽看上一眼的,也就只有這個初象境的陳爺,甚至直到現(xiàn)在,他都不知道這位爺?shù)降捉惺裁疵郑?

    因為沒有那個必要!

    “怎么,都到這個時候了,你們那個老板還要當(dāng)縮頭烏龜嗎?”

    秦陽抬起頭來,看向了二樓某個緊閉的大門,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掩飾,他相信上邊的那個家伙肯定是能聽到的。

    不過在秦陽的感應(yīng)之下,這天福鋁制品廠的老板只是一個普通人,應(yīng)該是陳爺推出來的傀儡,負責(zé)鋁制品廠的日常事務(wù)。

    但那個家伙明顯是知道制毒這件事的,所以同樣罪無可赦。

    “福伯,樓上那個家伙交給你了,去把他揪下來吧!”

    秦陽端坐在椅中,翹著二郎腿,手中還端著一個茶杯,隨意地開口出聲,讓得福伯突然顯得有些興奮。

    雖然只是對付一個普通人,但這也算是福伯第一次出手。

    身為裂境中期高手的他,早就已經(jīng)心癢難耐了。

    而就在福伯朝著樓梯口走去的時候,秦陽忽然心頭一動,然后喃喃出聲。

    “背功俠終于來了嗎?”

    …………

    時間推回到幾分鐘之前。

    滋!

    天福鋁制品廠的大門口,一道急促剎車聲響起,這赫然是一輛警車。

    緊接著從車上走下來三道身影,其中一道正是陳執(zhí),另外兩道則是那天跟著他一起出警的張乙二人。

    說實話,昨天一天這三人經(jīng)歷了一場大起大落的變故,陳執(zhí)倒是比較沉得住氣,張乙二人卻依舊心有余悸。

    畢竟這件事要是一個處理不慎,他們這身皮都有可能被扒掉。

    在事情沒有反轉(zhuǎn)之前,楚江警務(wù)署都被數(shù)百個女人給圍了,這是多少年都沒有出過的聚集事件。

    雖說帶隊的陳執(zhí)首當(dāng)其沖,但如果事情鬧得太大,他們兩個跟著陳執(zhí)出警的警員,恐怕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好在這件事最后的走向,無疑是出乎了他們的預(yù)料,導(dǎo)致他們不僅沒有受到責(zé)罰,反而是成為了整個楚江警務(wù)署的警員典型。

    面對一個擁有千萬粉絲的大網(wǎng)紅,還能做到不卑不亢秉公執(zhí)法,這才是好警員該有的表現(xiàn)。

    經(jīng)過前兩天的事情之后,張乙他們今天上班都是神清氣爽,警務(wù)署諸人看他們的眼神,都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了。

    而就在這一大清早,陳執(zhí)突然接到了秦陽打來的電話,讓得他們敢怠慢,連忙帶著張乙二人就朝這邊趕了過來。

    陳執(zhí)清楚地知道,秦先生輕易是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現(xiàn)在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肯定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

    但秦陽又沒有說讓他帶太多的人過來,所以他只帶了張乙二人,先看看情況再說。

    更何況陳執(zhí)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秦陽的本事,有著那位在,人多人少有什么區(qū)別嗎?

    “陳警官,你有沒有聞到什么怪味啊?”

    剛剛從車上下來的張乙,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而且還吸了吸鼻子,下一刻便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聽民警那邊的同事說起過這個天福鋁制品廠,而且這個片區(qū)的警務(wù)所,還接到過不少的投訴,說是這個廠污染很嚴(yán)重!”

    另外一個叫董平的警員同樣嗅了嗅鼻子,看來他對這個天福鋁制品廠一直沒有什么好感,口氣也有些不虞。

    只不過他們?nèi)齻€都隸屬于警務(wù)署刑警隊,民事糾紛這種事不歸他們管,所以手也不能伸得太長,免得被別人說是多管閑事。

    “嗯,我也聽說過這些事,好像姜副署長還親自打過招呼,說這個廠是市里的重點企業(yè),沒證據(jù)的話不要亂查!”

    張乙似乎也想起了一些事情,口氣之中還提了一下那位姜副署長,看來因為昨天的事,他心中芥蒂不少。

    “陳警官,你今天帶著我們過來這里,難道是想查一查這個天福鋁制品廠嗎?”

    張乙的目光突然轉(zhuǎn)到前邊的陳執(zhí)身上,口氣也變得有些興奮。

    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之后,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對這位楚江警務(wù)署新近崛起的明星警員,了解得還是有些太少了。

    就那個他們第一次聽說的大夏鎮(zhèn)夜司,來頭就極其之大,他們以前連接觸都接觸不到。

    然而陳執(zhí)卻好像認識大夏鎮(zhèn)夜司一位大人物,那可是讓兩位副署長,包括戴署長都不敢有絲毫怠慢的存在。

    再加上張乙二人都知道陳執(zhí)是另外一位副署長余江波的人,跟姜副署長一向不對付,對方不讓查的事,說不定陳執(zhí)就沒什么顧忌呢?

    “先進去看看再說吧!”

    陳執(zhí)沒有正面回答,不過在話落跨前一步之后,又側(cè)頭叮囑道:“不要掉以輕心,都小心一點。”

    看來陳執(zhí)在接到秦陽的電話之后,就知道這個天福鋁制品廠并不簡單,說不定里邊還會有變異者的存在。

    “小心?小心什么?”

    然而并不清楚陳執(zhí)為什么帶自己過來的張乙二人,聽到這話卻是滿頭霧水。

    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工廠而已。

    就算是有人投訴這個工廠污染嚴(yán)重,里邊也不可能有對他們來說真正危險的東西吧?

    畢竟大部分老百姓,對于身穿警服的警員,還是有一定敬畏之心的。

    尤其是這些可能有問題的工廠,哪怕是老板也要對他們客客氣氣。

    所謂閻王好惹,小鬼難纏,要是得罪了這些官方人員,三天兩頭找你的麻煩,那你生意還要不要做了?

    對于身后張乙的嘀咕聲,陳執(zhí)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帶著兩人走到了天福鋁制品廠的大門前。

    嘎吱!

    沒想到這門竟然一推就開,里邊并沒有上鎖,倒是讓三人輕輕松松就走到了大門之內(nèi)。

    顯然剛才因為秦陽的大發(fā)神威,讓得工廠那些人膽戰(zhàn)心驚,哪里還顧得上這大門有沒有關(guān)?

    原本派來守在大門邊的阿順等人,現(xiàn)在都在內(nèi)里被搞得焦頭爛額呢,倒是給這幾位警員提供了方便。

    “等等,有血腥氣!”

    然而就在陳執(zhí)剛剛踏進工廠大門的時候,心頭便是一緊,然后他的目光就看到了某處。

    在那里有一大灘的紅色血跡,只是他們暫時還不能肯定那到底是人血還是什么動物的鮮血。

    身后張乙和董平的臉色也變得嚴(yán)肅了幾分,三人快步朝著那灘血跡走去。

    其中董平還蹲下身來,用手指抹了抹還沒有完全干涸的血跡。

    而當(dāng)董平將沾了血跡的手指湊到鼻邊聞了聞之后,臉色不由大變,另外一只手更是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后腰。

    “是人血,而且還很新鮮,應(yīng)該不會超過一個小時!”

    看起來董平應(yīng)該是這方面的專家,僅僅是這么一聞,他便意識到這跟動物鮮血完全不一樣的氣味。

    原本董平還有些疑惑在出發(fā)之前,陳執(zhí)為什么讓自己去領(lǐng)槍,但現(xiàn)在他無疑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說不定這被人投訴了多次的天福鋁制品廠,并不是對周圍環(huán)境有污染這么簡單。

    既然這里有人血,而且時間并不太久,那就說明在這一個小時之內(nèi)有人受傷。

    這可就變成他們該管范圍內(nèi)的刑事案件了。

    “那是什么?”

    就在董平話音落下之后,張乙突然驚呼了一聲,然后跨前幾步,從不遠處的地上撿起了一個東西。

    “是彈殼,竟然……竟然有人動槍?!”

    而當(dāng)張乙將那個東西拿到手上一看之后,他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再也沒有剛才在外間那種輕松的狀態(tài)了。

    先前陳執(zhí)讓他們小心一點,他們還有些不以為然,覺得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工廠,不會對自己有什么人身威脅。

    可是現(xiàn)在,董平那邊鑒定出人血,而張乙又發(fā)現(xiàn)了一枚還散發(fā)著溫?zé)釟庀⒌膹棜ぃ@情況可就相當(dāng)嚴(yán)重了。

    顯然之前那把炸膛的短槍雖然被人收走,但彈殼卻是留了下來。

    大夏多年來一直禁槍,涉槍案件更是必破的大案,身在刑警隊的這幾位,僅僅是這兩個發(fā)現(xiàn),就讓他們感覺到了事態(tài)的嚴(yán)重性。

    “陳警官,看來這天福鋁制品廠有可能是個匪窩,咱們要不要叫增援?”

    張乙左手按在后腰之上,臉色極為嚴(yán)肅地提出一個建議。

    因為他們根本不知道天福鋁制品廠里還有多少人,又有多少把槍?

    就憑他們?nèi)齻€,貿(mào)然闖進去的話,說不定會兇多吉少。

    涉及到了槍案,就算是通知再多的人來也不為過,這讓張乙和董平二人既忐忑又興奮。

    他們沒有想到,只是跟著陳執(zhí)出一次警,竟然就能遇到這樣的涉槍大案。

    如果這一次能將所有的槍支全部繳獲,還能將罪犯全部逮捕,那肯定又是一次大功。

    “暫時不用!”

    然而陳執(zhí)卻是微微搖了搖頭,然后站起身來,輕聲說道:“走吧,先去里邊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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