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二百零四 談筆生意-《大夏鎮夜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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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福伯這個時候卻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成為變異者之后,還沒有使用過變異者的力量,自然不知道這跟普通人有多大的區別。
又或許在福伯的心中,就算變異者很強大,但也應該不可能肉身擋子彈吧?
真要是被對方的短槍射中了腦袋,說不定秦陽的腦袋就會像西瓜一樣爆裂開來。
“小子,我在跟你說話,你耳朵聾啦?”
阿順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被無視的憤怒,但就在他怒聲問出這句話,想要再有一些動作的時候,忽然感覺眼前一花。
緊接著阿順又感覺到手中一輕,再下一刻,他就發現自己剛才還握著短槍的右手,早已經空空如也。
直到阿順定了定神,這才看到自己手中的那把短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落到了對面那個年輕人的手里。
“這……”
阿順這一驚真是非同小可,他明明記得自己握槍的力量極大,絕對不可能讓別人搶去,更何況還能這么快。
剛才那一刻,阿順可以肯定自己并沒有眨眼,但為什么自己手中的槍,竟然會落到別人的手里呢?
“哼,拿著把破玩意兒,就覺得自己能翻身了?”
秦陽口中發出一道冷哼之聲,讓得阿順心頭生出一抹極度的不安,總覺得自己有什么東西搞錯了。
“順哥,讓開!”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陡然從阿順的后邊傳出,讓得他心頭一動,下意識就朝著旁邊橫跨了兩步。
顯然阿順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
既然自己手中的短槍已經落到對方手中,那有些事情也就不能再有所顧忌了,必須得先收拾掉這個危險人物再說。
咔!
就在阿順剛剛橫移到一邊的當口,一道輕響聲已經是從他身后傳將出來。
原來是剛才那個第一個拔槍的手下,直接扣動了扳機,想要置秦陽于死地。
像他們這些毒販,全是心狠手辣之輩,每個人的身上恐怕都背得有人命,這也算是一種相互信任的投名狀。
所以說身上帶槍,或者說殺個把人,對他們來說并不是什么驚天動地的事。
那家伙雖說自己是來跟老板談生意的,卻完全沒有給阿順面子,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他們可不是什么好脾氣。
這個手下倒也沒有再用短槍指著秦陽的腦袋,而是對著后者的大腿扣動了扳機,顯然是想先限制秦陽的行動能力再說。
可是在這一道輕響聲發出之后,他手中的短槍內,卻并沒有子彈射出來,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我說你這槍不會是假的吧?”
見狀秦陽不由輕笑一聲,讓得那人的一張臉脹得紫紅一片,然后便是更加用力地扣動了食指上的扳機。
砰!
這一次倒確實傳出一道大響,但下一刻所有人的耳中都聽到了一道慘叫,緊接著他們都將目光轉到了那人的手上。
只見此人的右手手掌,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半個手掌都消失不見,血淋淋地很是可怕。
“這是……炸膛了?!”
見狀眾人都是臉現驚色,因為那把短槍里的子彈依舊沒有射發出來,反而是整支槍都炸裂開來。
正是因為這樣,才將那人的手掌炸得血肉模糊,這可是他們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結果。
他們這些普通人又怎么可能會知道,站在他們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早就已經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去理解了。
秦陽不僅僅是融境中期的變異者,更是融境大圓滿的精神念師,施展精神念力控制一下那把短槍,可以說是信手拈來。
“啊!”
凄厲之極的慘叫聲,回蕩在這鋁制品廠的大門口,讓得所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做什么表情好。
阿順的心情更是極為復雜,他倒是沒有想過是面前這個年輕人搞的鬼,只覺得是那家伙的運氣太差了。
他們這些短槍都是從黑市買來的,炸膛也并非什么難以理解之事,但這個時候炸膛,未免有些太過巧合了吧?
當然,讓阿順最心驚膽戰的,還是他自己的那把短槍,已經被對面這個年輕人奪了去,對方還拿在手上把玩呢。
雖說他那些手下身上還有幾把槍,但既然對方手上也有了槍,有些局勢可就不太好掌控了。
“嘖嘖,還真是玩具槍?。 ?
就在阿順心中忐忑的時候,對面這個年輕人突然輕笑了一聲,緊接著他就看到了極度不可思議的一幕。
咔嚓!
嘩啦!
只見對面這個年輕人雙手一合,然后那把黑漆漆的短槍,就被他大卸八塊,在對方松手之后,零件嘩啦啦地掉了一地。
阿順可以萬分肯定,自己的那把短槍絕對不是塑料玩具槍,而是一把貨真價實,可以殺人越貨的真槍。
可是此時此刻,可以稱之為兇器的短槍,在那個年輕人手中,卻好像真像一把玩具槍一樣,短短幾秒就已經散落在地。
這不僅是將阿順給嚇住了,就連那些想要掏槍的手下,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
他們都看得清楚,那可不是因為熟悉槍械的有規律的拆卸,而是被那個年輕人用一種極為暴力的手段給掰爛了。
這得有多大的手勁才能辦到這樣的事,那可不是什么塑料木頭,而是貨真價實的精鐵啊。
“你們那個老板,真就這么難見嗎?”
下一刻這個年輕人已經是再次問出了一個問題,讓得阿順如夢初醒。
他先是心有余悸地看向那邊依舊在哀號的手下,然后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短槍碎片,總覺得有些頭皮發麻。
“兩位,跟我來吧!”
到了這個時候,阿順終于不敢再強項,態度也變得緩和了許多。
畢竟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腦袋不可能比那把短槍更硬,也經不起對方手指這么隨便一捏。
如果對方真是來跟自家老板做那種交易,恐怕不會顧忌他們這些小嘍羅的性命。
他更知道自家老板和陳爺是什么樣的人,那是真正視人命為草芥,為了賺錢不擇手段的狠人。
既然自己拿捏不了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那就讓陳爺和老板那樣的大人物親自來對付吧。
只是在帶著那個年輕人朝著工廠深處走去的時候,阿順又不由多看了旁邊的福伯幾眼。
前幾次跟這老家伙打交道的時候,對方看起來憤怒無比,實則是個一戳就破的紙老虎,隨隨便便就能拿捏。
沒想到這一次這個老家伙竟然請來了一個這么厲害的人物,還真是士別三日要刮目相看啊。
“我說你們那個老板腦子不錯啊,竟然想到用鋁加工廠來打掩護?”
秦陽一邊跟著阿順往里走去,一邊打量著工廠內的情況,口中也是隨意說著一些話,但阿順則是一言不發。
“咦?”
當某一刻來臨的時候,秦陽的表情忽然有了一些變化,然后笑道:“怪不得膽子這么大,原來是有個初象境在啊!”
聽得秦陽這話,阿順等人都是一頭霧水,但已經對變異者有些了解的福伯,則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個鋁制品廠里,竟然隱藏得有一尊變異者。
哪怕只是最低級的初象境,對普通人來說也是高不可攀。
不過現在自己就是裂境中期的福伯,自然不會懼怕一個初象境變異者,更何況身邊還跟著一個秦陽呢。
如此一來,似乎也能解釋為什么這個鋁制品廠能開在這里,而且各方部門都對其大開綠燈的原因了。
“嗯?”
在這邊阿順帶著秦陽來到工廠內部的時候,正坐在椅中關注著毒成品裝車的光頭男陳爺,也終于意識到了一些不對勁。
當他目光轉到某個方向,看到那一群身影的時候,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因為除了阿順這幾個熟悉的面孔之外,還有兩個生面孔也夾雜其中,這可不是什么好事。
“阿順這狗東西,怎么能在這種時候領兩個外人進來?”
陳爺氣不打一處來,更何況他面前不遠處就正在裝毒呢。
若是被不相干的外人發現,恐怕除了殺人滅口,就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可在陳爺的心中,能不殺人自然是不殺人的好。
哪怕他是一個初象境的變異者,真要殺了人,也是一樁不小的麻煩。
而就在下一刻,陳爺終于注意到了那跟在眾人后邊,右手手掌已經被炸得血肉模糊的某人,這讓他的臉色不由更加陰沉了。
“阿順,他們是誰?”
陳爺還是比較沉得住氣的,雖然心中憤怒,但還是強壓著怒氣問了一句,讓得阿順連忙快步走近。
似乎離陳爺近一些,或者說離那個可怕的年輕人遠一些,自己就能更加安全。
“陳爺,他們說要找老板談一筆生意!”
走近之后的阿順感覺自己安全了不少,便是將對方先前說過的來意說了一遍,讓得陳爺不由瞇起了眼睛。
“談生意?我可不記得老板的客戶之中,有這么兩號人物?”
陳爺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二人,卻覺得異常陌生,這讓他對阿順的辦事能力,都產生了質疑。
雖然那個手掌上鮮血淋漓的家伙可能發生了一些變故,但阿順他們身上都是帶槍的,收拾這一老一小兩個人,應該不成什么問題吧?
由于以前都是阿順去跟孤兒院的人接觸,鋁制品廠的老板和陳爺幾乎是不露面的,所以陳爺并不認識福伯。
可他名義上是廠長趙天福手下的第一猛將,同時也是絕對心腹,對方什么事情都不會瞞著他。
所以無論是鋁制品廠明面上的客戶,還是他們那些暗中勾當的客戶,陳爺一個都不會陌生。
不過事已至此,陳爺也沒有再去責罵阿順的辦事不力,他相信有自己在這里,可以將任何事情都控制在自己手中。
“你就是這家工廠的老板?”
在陳爺陰狠目光的注視之下,秦陽卻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處境似的,而是盯著對方問了一句。
“我不是,但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說,我能做主!”
陳爺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場,他相信這樣的氣勢,能震住所有的普通人,讓對方潛意識就覺得比自己矮上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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