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到底是個什么人?一方面身手詭異冷血無情,一方面舌綻蓮花滔滔不絕,而此刻竟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如此粗鄙之言,真讓人琢磨不透。” 凌統(tǒng)點點頭,深以為然道:“的確,這人不是劉備新請的軍師嗎?不過我雖然不太喜歡此人,可他的脾氣頗對胃口,那些文官見敵人打來只知投降,不懂反抗,全都是些軟骨頭。” “是啊,父親和大哥好不容易在江東打下一片基業(yè),怎能不做抵抗就將其拱手讓人?不管別人如何,反正我是想不通的。” 兩人正嘀咕著,就聽人群當中爆完粗口的冒牌諸葛孔明接著道:“薛敬文,你竟然說出此等無父無君之狗屁言論!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當以忠孝為立身之本,我們漢室猶存,身為漢臣食君之祿,遇到國賊當然起兵討之,這才是為臣之道! 現(xiàn)今曹操挾天子以征討四方,反叛謀逆之心昭然若揭,早已引起天下人之共憤!而你卻將這一切歸于天數(shù),簡直就是放屁!像你這種無父無君沒有原則的懦夫,亮不屑于你交談,把嘴閉上,光是跟你說話我都覺得恥辱!” “你!你你你......” 薛綜被趙義罵的渾身哆嗦,“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諸葛先生,注意自己的儀態(tài)。” 陸遜的叔叔陸績此刻正襟危坐,向趙義發(fā)出了挑戰(zhàn)。 “陸某想請問先生,那曹操乃是相國曹參之后,而劉豫州只是一織席販履之夫,又怎能與前者相抗衡?” “陸先生,我是真沒想到,你研習易經(jīng)多年,博學多聞,怎得能說出如此不過大腦之言語?相國之后又怎樣?織席販履又怎樣?就算是相國那也是漢臣,難道相國之后就可以專權獨斷,目無君上? 再說了,吾主劉豫州可是中山靖王之后,當今陛下的皇叔,可謂根正苗紅,而且當年高祖起事之時也僅僅是一個庭長,卻最終坐擁天下! 織席販履怎么了?不偷不搶更不會辱沒了家門,陸先生此言真如三歲稚童,可笑至極,如此幼稚之語著實不應該出現(xiàn)在今日這種高端聚會上,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績被趙義嗆的同樣面紅耳赤,偏偏無法辯駁,因為他一開口選擇的辯論方向就注定了充滿破綻,更何況趙義早就對他們的問題了然于胸,又得了諸葛亮的教導,加之一會兒文言文,一會兒大白話,搞的這些江東文臣大腦如同宕機,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