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的病已基本上痊愈,可以長時間坐在炕上了。 趙福多嗒了幾口煙,又喝了一口茶,還干咳了兩聲。 崔雅蘭罵了一句:“還拿五做六的,瞅你那損架兒!愛說不說!” 趙福多吐出一口煙:“這個姓馬的,我是沒看好啊,長相太俊,而且滑頭滑腦。你看他,瞅我閨女時就沒用過好眼神。” “長得俊還成毛病啦?我看小伙子不錯,還懂醫(yī)術(shù),又在鄉(xiāng)里頭上班,多好!” “老娘們兒家家的,頭發(fā)長見識短!在鄉(xiāng)里上班咋了?在國·務(wù)·院上班,他也是個奸臣!”趙福多又喝了一口茶。 “你咋知道他就是個奸臣?”崔雅蘭顯然不同意丈夫的說法。 “咋知道?我就知道!” “瞅你那損架兒!奸臣?奸臣的酒,你咋還喝?” “那是…那是兩碼事兒!”趙福多底氣明顯不足。 “媽,爸,你們兩個吵吵啥呢?”走進(jìn)屋里的趙蘭兩手使勁兒搓~著,“外邊太冷了!” “外面這么冷啊!瞅瞅,這么會兒功夫,就給我閨女凍成這樣了!”崔雅蘭拉著女兒的手催促道,“趕緊脫鞋上炕。” 趙蘭脫下羽絨服,坐在了母親的身邊。 “閨女,我和你爸說小馬的事兒呢。” “說他什么事兒?”趙蘭的兩腮紅了。 “跟媽說實話,他對你是不是有意思?你覺得他這個人咋樣?”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