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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嗎？\"

    相比較于自己的想法被揭開時的惱羞成怒，他更像是一堆珍寶，正等待著被人發(fā)掘！

    寧秋水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而是問道：

    “你的部分意志待在崔炳燭的身體里這么長時間，難道你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處于『混亂』中么？”

    “你無法控制崔炳燭的身體，常常迷失在自己的記憶中。”

    一號點頭。

    “對，不過我知道這是正常的。”

    “畢竟適應(yīng)一具雙重人格的身體需要時間。”

    寧秋水搖頭。

    “是嗎？”

    “你適應(yīng)了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進展，我就不信你沒覺得奇怪。”

    一號沉默著，現(xiàn)在細(xì)想起來，他是有很多東西沒有弄明白，對于崔炳燭那具身體的掌控也不如意，常常出現(xiàn)不能控制的情形。

    甚至大部分的時候，他只能夠站在記憶深處，觀看著崔炳燭的混亂意志控制著那具身體，而他卻什么都做不了。

    “你想說什么？”

    一號抬起頭，臉上興奮的神色漸漸被迷惑替代。

    寧秋水道：

    “我想說的是，你低估了崔炳燭對于自己精神世界的掌控，也低估了他為了維護社會安定而犧牲自己的決心。”

    “從一開始，你消滅的那個『意志』就不是『崔庖』，而是『崔炳燭』！”

    聽到這句話，一號當(dāng)場眼中的鎮(zhèn)定就消失了，神情也開始扭曲了起來。

    “你放屁，你在放屁！”

    “崔炳燭是崔炳燭，崔庖是崔庖，我能分得清！”

    寧秋水瞇著眼。

    “你真的……分得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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