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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屠殺……是公寓里的住戶出現(xiàn)了精神問題。”

    “這事當(dāng)時鬧得轟轟烈烈的，把我們都給嚇住了，還以為公寓里面真的有一個恐怖的殺人魔呢。”

    “后來，經(jīng)過法醫(yī)判定，這些人基本上都是死于自殺或是相互斗毆。”

    “比如有一個住在七樓的住戶，具體情況，老婆子實(shí)在是記不太清楚了，但他好像是用刀把自己半邊身上的肉給削了下來……你說說，一個精神正常的人，哪里干得出這種事兒啊？”

    “不過我們還是比較相信警方的判斷，畢竟人家那是專業(yè)的。”

    寧秋水聽完之后微微皺眉，一旁的白瀟瀟又問道：

    “那些犯人……哦不，那些出事的人精神都出問題了？”

    老太婆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嗯！”

    “這件事情，老婆子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事情都是在同一時段發(fā)生的，大概是午夜到凌晨四五點(diǎn)，當(dāng)時公寓里樓上傳來了許多瘋狂的笑聲，好滲人啊……”

    “老婆子擔(dān)心這里出了什么事，就報警了。”

    “……后來那名警官找我問話的時候，我也向他詢問過作案兇手是誰，警官當(dāng)時跟我說了一句話，打消了我的疑慮。”

    白瀟瀟立刻追問道：

    “警官當(dāng)時給您說了什么話？”

    老太婆緩緩說道：

    “原話我記不太清楚了，大致意思就是說，想要在短短的幾個鐘頭內(nèi)，對這么多受害者下手并且抹去自己的痕跡，至少也要五個人……而除了受害者之外，大樓里好像只有四個人還活著，而這四個人都不具備作案的動機(jī)和能力。”

    “至于為什么大樓里其他的那些人突然瘋了，我也不大清楚……”

    回憶起當(dāng)年的舊事，老太太眼神里滿是迷茫。

    “不過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很多年了，也沒有追究的必要了，唉……”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

    二人將她送到了二樓，看著老婆婆拿鑰匙開門，寧秋水又問出了一個問題：

    “對了，婆婆，你還記得當(dāng)年玉田公寓的404號房住著誰嗎？”

    提到了404號房，老太婆直接愣在了原地，她思索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

    “老婆子記性不太好，小伙子你要問當(dāng)年發(fā)生過什么事，老婆子倒也還能記住些，你跟我問人的話，我實(shí)在有些犯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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