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今日弱勢的消息,或者跋扈的消息傳出,以前他們不來,之后更不會來。 殺生丸袖子里的手垂下,語氣冷然且確定:“你有辦法。” “小手段罷了。”娑羅略顯得意,要說參加宴會的祖宗,她說她經驗排第二,沒人敢說排第一。 娑羅像是回憶,自嘲一笑。 她前世作為亡國公主,尊貴的時候參加宴會誰敢惹,旁人就算看不慣,礙于皇室身份總得禮讓三分。 國破后,她輾轉各國,蹭別家貴女公子的請帖,才能參加各大宴會。 一個亡國公主,如同喪家之犬,如何能入得了貴子貴女的眼,多的是想教訓她給她難堪的人。 看著眼前張揚又像一下就能飛走的女子,殺生丸藏在袖子里的右手不自覺動了一下。 這一下微不可查,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一種名叫憐惜的情緒,在他心底悄悄蔓延。 娑羅從不是個需要可憐的人,她轉身,朝早就看好的城主而去。 宴會上的人看她動身,目光都追隨她而去。 那是個長得虎背熊腰的男人,一身肌肉虬結,他看娑羅朝自己走來,不由狠狠咽口水。 宴會上的各家城主不太了解娑羅,布川琥太郎不一樣。他前日才接到自家主官的信件,知道娑羅的實力多變態。 實力是一部分,她來宗主國的路上幫他的國解決了一大難題,他若不出手幫忙,顯然說不過去。 宴會故意孤立娑羅,布川琥太郎知道。他心里糾結極了,不知道該不該冒著得罪其他城主的險幫她。 最想來的,還是要來的。 娑羅在布川琥太郎面前站定,舉起酒杯大大方方打招呼:“布川琥太郎城主,終于見面了。” “是啊,”布川琥太郎大手呼嚕撓頭,尷尬道,“西田悠太那家伙寫信和我說了,真是多謝你幫了我們大忙。” “曖,舉手之勞罷了。” 娑羅嗐地一笑,停頓一刻,轉移話題說起其他:“西田主官與我說他家城主英俊挺拔,勇敢善戰,我當時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不是挾恩圖報,布川琥太郎可就輕松多了,聽說西田悠太還夸他,一臉驚訝和掩飾不住的喜意。 自古文武不兩立,平時西田悠太可不夸他。 “真的?”布川琥太郎不信。 “西田主官為國為民,平時不常說您好肯定是怕您驕傲,他啊,可沒少在我這個外人面前夸您多好多好。” 能在這戰國擁有一席之地的城主,哪個不自視甚高啊,布川琥太郎一向自信得很,一下對娑羅的話信了一半。 “快快,快與我說說他還夸了我什么。” 布川琥太郎顯然極興奮,渾身細胞都在透露著愉悅。 西田悠太當時還想忽悠她呢,哪里在她面前夸過眼前之人。 娑羅掩唇銀鈴般笑出聲,狡黠說道:“我就不揭西田主官的老底了,您還是回去問他罷,我聽他說您參加過許多大戰,今日可否給我講一講?” “您也知道,我之前那場仗靠妖怪,以后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要是我能在您這學到幾分打仗的本事,以后都不用操心了。” 布川琥太郎說到感興趣的話題興致高昂,不過還是矜持:“我參加的大戰也就那些。” 本來談得還很平淡,娑羅一頓夸,聊著聊著,布川琥太郎后面直呼娑羅妹子:“妹子,你是得跟哥哥我學學打仗,我和你說,當年啊……” 眼見兩個人越聊越上頭,一直注意娑羅的人心中不免疑惑。之前他們明明說好的,一起在宴會上孤立她。 怎么的,布川琥太郎就那么喜歡搞特殊。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