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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最終還是選擇裝聾。

    反正站他的位置思考，不管鹿星言和老六系統鬧成什么樣。

    他沒有反應才是最好的反應。

    有他裝聾，鹿星言比他更聾。

    她對少年虞淮點了點頭：“我就是鹿星言，關于蕭傾歌的記憶，你還有多少，方便都找來給我看看嗎。”

    少年虞淮點頭，又陸續抱出六個靈牌放鹿星言面前。

    “跟她有關的記憶，都在這里面。”

    少年虞淮偏頭努力回想了下，解釋道：“我記性不好，記不住太多，只知道是蕭傾歌告訴我，可以將記憶這樣分開放著，自己只記最重要的東西就好。”

    鹿星言點頭接過靈牌，拉著鹿星澤一同看了起來。

    靈牌所保留的記憶雖然是分段的，但好在連貫。

    蕭傾歌被天道所限制幫不了少年虞淮，有那個能力，卻不能插手滅了在凡塵界作惡的惡鬼。

    沒辦法，想著自己不能出手，倒是可以讓仙靈界的人來。

    所以在少年虞淮的記憶中，只看見蕭傾歌匆匆和他道別，沒在安鱗國出現。

    在他眼里，他一直認為蕭傾歌只是個幸存的凡人。

    能離開更好，至于她說的讓自己等一千年等到一個叫言星鹿的人這種話，虞淮只當她犯病發瘋，并沒放在身上。

    他依舊以魂體游蕩在安鱗國，尋找著親人殘魂，時不時和惡鬼糾纏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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