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聽到歡情散只要解了藥性,便不會危害身體。 皇帝緊提著的心此時放了下來。 皇帝冷著臉看了王保一眼,王保心領神會帶著屋子里的所有人都下去。 他抱著徐令儀大步往里間走,步履匆匆,如踩在云端一般。 皇帝此刻心中五味雜陳,有對徐令儀的憐惜和后怕。 憐惜她受到的傷害,也慶幸自己今日來了,如若不然徐令儀很可能被遭了太子那孽畜的毒手。 同時此刻抱著她,感受到懷里她柔若無骨的身子。 他卻又有些微微興奮,眼里是遮擋不住的侵略性的目光。 她終于要是他的了,成為他的女人,而不是沈清淮的夫人。 這讓皇帝如何不激動。 這一次得到她之后,徐令儀便也只能隨他入宮,不論她是否愿意。 “儀兒,你可愿意?”皇帝裝模作樣問。 他將她輕柔放在床上,用力扯下床幔,狹小的空間里瞬間變得陰暗,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見。 他的粗糙寬大的手掌試探性放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 徐令儀由于中藥,額頭上的汗水打濕了她的前發,意識有些模糊,更別提回答皇帝的話。 她似乎實在控制不住藥性,整個人無意識的小聲嗚咽,讓她格外誘人又格外楚楚可憐。 歡情散讓她整個人都透著一股不正常的潮紅,加上她皮膚格外雪白,烏黑的發此時散落在紅色的被單上,更加顯得容貌驚人似女妖一般。 皇帝看到這樣一幕,哪怕對她有無限憐惜,此刻也再也難以自制。 他嗓音沙啞,呼吸急促。 “儀兒不要怪朕,朕是迫不得已,歡情散沒有解藥。” 皇帝便解下腰帶俯下身去。 里間的動靜從下午到傍晚又到深夜。 王保已經忘記自己送了多少趟水。 他心中感嘆陛下不愧是常年練武,居然可以折騰這般厲害。 不像是三十出頭反而如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般。 等到天快亮了,皇帝才意氣風發,滿臉饜足的從里間出來。 他眼尾捎帶了些余韻未消的潮紅,嗓音沙啞看向王保:“今日早朝便免了。” 王保早就猜到了,不免感嘆紅顏禍水。 陛下除了前段時間昏迷,在位這么多年幾乎沒有罷朝過,他一直是個勤勉的君主。 徐令儀睡了整整一天,一直到傍晚她才醒過來。 她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卻又手臂酸軟、摔了下去。 皇帝聽到了動靜。 “儀兒,你醒了?”皇帝聲音溫柔,連忙將她摟抱在懷里,看向她的眼神也柔情似水。 “身體可有不適?” 徐令儀想要開口說話,卻發現聲音有些沙啞。 “你身上的傷朕已經涂好藥了。”皇帝壓低聲音,“太醫說臉上的過幾日便能消腫,至于耳朵出血,便要好的慢一些,還需要修養些時日。” 還有些其他地方,皇帝怕自己說出來,徐令儀會窘迫。 徐令儀聽到他的聲音,便想到了昨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