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小魚居然老實的點了下頭。 許懷義沒繃住,咧嘴笑起來,“被為父剛才帥氣的身姿和冷酷的態度征服了吧?” 顧小魚這次的頭點下下去了,他不解的問,“您剛才為什么沒心軟?按理說,所有人都求情,村長也顯而易見的想讓您給他留個顏面,許族長也給您分析了利弊,您那會兒順著臺階下來,會獲得更大的利益,可您為什么依然固執的非要斷那幾個人的腿呢?” 許懷義道,“很簡單,規矩是不能破的。” “只因為這個?” “還有震懾……”許懷義眼里閃過冷厲,“以后誰要是覺得顧家只有咱們幾個,就能隨意上門來欺負,那就大可試試,我手里的刀和棍子,可不是吃素的,能砍他們的胳膊,也能斷他們的腿,不怕死的,只管來。” “可您失去了民心。” 許懷義嗤了聲,“我又不當官,要民心干啥?再說,民心這東西,也不是靠妥協去得的,用這種方式得來的民心,壓根靠不住,今天他們求情,你聽了,以后再求你,你是不是也得聽?你一旦拒絕,那之前做的那些妥協忍讓,就都打了水漂。” 聞言,顧小魚忍不住問,“所以,民心要怎么得來才能可靠長久呢?” 許懷義攤手,很不負責任的道,“這個你得問你娘啊,為父不擅長這個。” 顧小魚卻道,“可兒子還是想先聽聽您的看法。” 許懷義這才皺眉想了想,“要按我的意思,大概就是堅守心底的規則信仰,就會吸引到一些志同道合的人欣賞追隨吧。” 顧小魚若有所思。 許懷義這時想起媳婦兒念得一首詩來,覺得很適合眼下糊弄便宜兒子,便高深莫測的道,“但知行好事,莫要問前程。冬去冰須泮,春來草自生。” 顧小魚,“……” 他還是去問娘吧。 顧歡喜聽了他的問題,認真的想了想,才道,“在我看開,最簡單的得人心,便是在其位、謀其政,再深遠復雜的,以娘現在的眼界學識,也教不了你太多,等安頓下來后,娘就送你去上學,屆時還要靠先生來教,還有平時多讀書,你的疑惑,書里大多都會有答案,你自己去找,遠比旁人告訴你更深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