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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年,阿鯉的菩薩心腸早已傳遍大雍,美名遠揚。
她的及芨禮,引人好奇,主動來觀禮,也算是正常。
顧歡喜就慘了,準備好的席面不夠,不得不又添加了好幾桌,差點手忙腳亂,在外頭頂著烈日應酬了一天,笑的臉都僵硬了,眼下進了房車,總算能歇一口氣。
許懷義也在,他只穿了件短褲,大口的啃著西瓜,手里隨意的翻著一本小冊子,不時嘀咕兩句,“蘇喆送的禮也忒貴重了,回頭可咋還啊?這都不是銀子的事兒,金銀有價玉無價,全套的玉石頭面,還嵌了五色寶石,真是大手筆啊……”
顧歡喜聞言,像是隨口回應了句,“那套頭面不光玉石品相完美,還是大師雕琢而成,沒個幾萬兩拿不下,確實貴重。
要不再有生意合作的機會,你多讓出一份利去吧,人情往來,這么大便宜拿的有點不踏實,他可能覺得是你這些年罩著蘇家的生意,蘇家才能重回皇商首富的榮耀,投桃報李!給你好處是應該的,但那些生意里咱們也都摻合了不少,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
“行,我辦事你放心,還能讓他吃虧?”許懷義點了下頭,翻到下一頁,笑了,“云亭倒是會送,全是稀罕的藥材,投其所好,阿鯉必定喜歡,可哪有及芨禮送藥材的啊?
得虧了解他為人,知道他沒啥惡意,若換成別人,不得以為他是在詛咒自己寶貝閨女啊?”
聞言,顧歡喜好奇的問了句,“李云亭這次回來還打算走嗎?”
三年前,永平帝被肖家父女所害,以致口不能言,只能躺在床上,成了廢人,自此太子監國,內閣輔佐,朝堂之上竟一絲波動也無,權利交割就這么平靜的度過去了。
許懷義因為平叛有功,被封為鎮國公,重掌禁衛軍統領一職,韓城則為副,誰也想不到,論功請賞時,李云亭卻放棄錦衣衛同知的高位,主動請求去北疆邊關。
太子成全了他。
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邊關穩固,李云亭功不可沒。
許懷義嘆了聲,“當初他請求去邊關,眾人都以為他是見我升的快,眼紅了,所以也想去建功立業好封爵,可事實上,他不過是為了躲開定遠侯府里的那些破事罷了,平時瞧著挺冷清利索的人,偏偏一牽扯到他母親,就變得不干脆了,處處被制肘……
定遠侯為了拿捏他,也是下了血本,把他母親從外室變成妾室,后來干脆抬為貴妾,跟正妻就差一步,還用世子之位誘惑他,他不稀罕,可他母親放不下,簡直當成了執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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