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什么暴殄天物?” 墨語舒一下子沒弄明白,林然是怎么忽然拐到這個彎兒上的! 不喜歡男人,就浪費了長腿嗎? 這中間的因果聯系究竟是怎么形成的? 很顯然,墨語舒在某些方面的思想還是比較純潔的。 “咳咳咳,我的意思是這長腿……算了,我對這長腿真的沒什么想法的。”林然說道:“她是受過情傷?” “具體情況不清楚,不過,我聽過一些八卦,說我們秦監察長可能是曾經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兩人曾經感情很好,但是,由于某些原因,那個未婚夫去風月場所,被她抓了個現行……據說當時的場面很有沖擊性,從此以后,秦監察長就很厭惡男人。” 其實,秦相思的正式職位稱呼應該是“監察長”,但是,很多人也會因為“監察部的老大”而直接喊她部長,現在的墨語舒在對外提起秦相思的時候,一般都是用正式稱呼。 “你所說的‘由于某些原因’,是不是因為秦相思不讓她未婚夫在結婚前碰她,所以后者憋不住了,直接去風月場所了?”林然說道。 他知道,這種女人,往往都是保守到骨子里的! 而且,當時的那個未婚夫,必然說了很多難聽的話,以至于秦相思到現在還心傷未愈! 墨語舒深深地看了林然一眼,隨后有些復雜地說道:“你的猜測,和我聽到的八卦版本一模一樣……不過,這些都是謠言,畢竟,沒有誰真的敢向秦監察長去求證真偽。” 眼前這個男人,未免太懂女人了吧! 這是還沒見到秦相思,便已經把秦相思給看……透了? 墨語舒總覺得,這么背后議論自己的老大,好像不是一件太合適的事情,但是,她自己其實也有些好奇。 “不過,她這樣子,怕是也沒男人敢娶她。”林然說道:“心臟得多大,才能在家里養這么一頭一米八的母老虎?” “噗……” 撲哧一聲,墨語舒直接笑了出來。 笑完了之后,她又覺得有點不太合適,連忙收起笑容,說道:“其實,她人還是挺好的,對待工作非常負責,也是大公無私……缺點就是,她的心里好像只有工作。” “呵呵。”林然看著面前的黑長直,說道:“如果我不跟你回去的話,她會給你一個警告處分嗎?” “應該不會。”墨語舒說道:“畢竟,那封措辭強硬的征調函,是由我們秦監察長口述,秘書直接記錄的,她知道,這是她的原因。” “你說,這秦相思也不是傻子,為什么能寫出這么目空一切的征調函來?”林然似乎是有些不解:“難道真的因為,周圍人都捧著她,導致她喜歡用鼻孔看人?” “可能是,她想試探你一下吧。”墨語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畢竟,此案絕密,她想要找個信任的人,但……” 林然順勢把話頭接了過去:“所以,她的意思就是,我愛去不去?有我沒我無所謂?” “我們部長若是知道你這樣想,大概會很后悔。”墨語舒說道。 “讓我去首都幫忙,也不是不可以。”林然說道:“得讓那個秦相思親自來求我。” “她不一定會來,但你肯定會去。”墨語舒輕笑道。 似乎,她對邀請林然去首都很有把握。 墨語舒沒等林然發問,便接著說道:“我先去換衣服,然后去監察部見一見秦家的那位大管家吧。” “也好。”林然笑了笑:“你應該也從他的口中聽一聽事情的經過。” ………… 半個小時之后,墨語舒便和林然出現在了北安監察部的門口了。 李放鳴早已得到通知,在這里等著了,不過,他沒想到,從首都過來的監察官竟然這么漂亮。 “李監察長。”墨語舒走上來,跟李放鳴敬了個禮。 “不敢,我是臨時的,墨監察官你好。”李放鳴說道。 在他看來,這首都監察部把墨語舒安排過來,大概率是要興師問罪的了。 不過,李放鳴可不在乎這一點,更不會懼怕來自首都的報復,自己大不了解甲歸田! “您叫我語舒便好。”墨語舒隨后又對李放鳴伸出手,輕輕一笑:“林然是我的好友。” 聽了這句話,李放鳴有點意外,愣了兩秒鐘,臉上旋即露出了笑容。 “原來是自己人,誤會了,誤會了。” 隨后,他連忙和墨語舒握了握手。 “我想去看一看秦武鵬。”墨語舒說道。 “好,他現在恢復了一些,不過源力盡失,已經是個廢人了。”李放鳴隨后說道:“關于現場的錄像,我都已經讓人整理出來了,不會有半點缺失。” “好的,辛苦您了,首都監察部這邊一定會秉公辦理此案的。” 隨后,墨語舒便來到了審訊室,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秦武鵬。 此刻,這位秦家的大管家面色蒼白,嘴唇都沒有血色,他失去了一條胳膊,整個人還處于半死不活的狀態里。 “秦武鵬,有人來看你了。”李放鳴走進來,說道。 秦武鵬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好像全然沒聽到這句話。 其實,他身體傷處的疼痛仍舊劇烈,每每有困意襲來,便被疼痛擊散,根本睡不著! 這貨就是不想回應李放鳴。 “我來自首都監察部,秦武鵬,你有什么話要說么?”墨語舒開口道。 聽到了這聲音,秦武鵬立刻激動起來,剛剛那奄奄一息的狀態,全然間消失不見了! 秦武鵬艱難地撐起身體,打量著墨語舒:“你真的是來自于首都監察部的?” 墨語舒淡淡說道:“是的,我叫墨語舒,是首都監察部的監察官,奉秦監察長之命,前來北安調查此案。” “那還調查個屁啊!快給我弄死他們,弄死這里所有人啊!”秦武鵬立刻喊道:“我要屠光北安監察部,我殺了這里所有人!” 這喊聲并不算歇斯底里,主要是因為其本身太過于虛弱,能說下來一長串話都已是十分不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