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以詩為戲-《紅樓華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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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香菱提了花籃方才出了正房,轉(zhuǎn)眼傅秋芳就追了上來。
只怕什么?只怕就成了另一個寶玉、賈璉、賈蘭。李紈憂心道:“這幾日蘭兒又與那賈環(huán)廝混在一處,很是被哄去了不少銅錢。那銅錢也就罷了,染上賭字,來日可如何是好?”
傅秋芳便道:“這妮子好大膽,也不怕被人偷瞧了去。”
傅秋芳道:“老爺,這會子該用飯了。”
當下眾人往正房行去,李紈嗔道:“知會什么?儉哥兒當我是外人不成?”
琇瑩聽見動靜,緊忙跑出來將李惟儉推醒。李惟儉舒展身形打了個哈欠,連忙道:“大姐姐來了?怎地也沒人知會我一聲兒。”
李紈蹙眉道:“不管束的嚴厲些,只怕——”
李惟儉便笑道:“想來大家伙都累到了,左右時日還長,不若留待明兒再拾掇。”
待過了申時,婆子自老宅回返,提了一籃子各色花朵。李惟儉干脆交給香菱,命其送去榮國府。
李惟儉便笑道:“仆役都在外頭,誰能瞧了去?”
晴雯緊忙趿拉了鞋子,起身略略哈欠一聲,說道:“難搬的先前就搬來了,如今不過是零零碎碎,”說話間敲了敲肩膀,蹙眉惱道:“偏是這零零碎碎最費心思。”
李惟儉頓時就急了,忙道:“不是,我那事兒……她這會子年歲還小,又要等賜婚旨意,大伯母這是急的什么?”
瞥得李惟儉一眼,傅秋芳便道:“這般情致,我見亦愛,更何況是老爺?”
李惟儉訕笑一聲,湊上前探手在晴雯曲著的那一只菱腳上撓了撓,晴雯頓時驚醒,迷糊須臾才道:“四爺怎地才回來?”
午間李惟儉與眾姬妾一道兒用了飯食,下晌眾人又各自去拾掇自己屋子,李惟儉干脆閑暇下來,搬了椅子坐在庭院里翻閱話本子。
李惟儉嘆息一聲,不知該如何勸說。榮國府這般風氣,錯非大姐姐一直看顧著,只怕外甥賈蘭這會子也長歪了。
長姐如母,自打李惟儉為李紈謀了王府差事,加之那一分水務(wù)股子打底兒,李紈再不似往常那般萬事不管,說起話來多了許多底氣。
李惟儉轉(zhuǎn)而說起方才榮國府情形,聽得傅秋芳咋舌不已。唏噓之余,不好說榮國府是非,只道:“我道老爺怎地許久不曾回來,這會子都過了午時了。”
大姐姐李紈略略盤桓,又扯了傅秋芳說了會子話,眼看天色漸晚方才自角門回了大觀園。
當下二人說著閑話,自角門上箭道,一路到得東路正院兒,停在西廂前,卻不見動靜,屋內(nèi)靜悄悄,只有琇瑩伏在小魚缸前瞌睡,胸前鈕扣半開,露出雪白的嫩肉,襯著鮮紅的抹胸。
李惟儉暗忖,是了,恩師嚴希堯、忠勇王乃至已故林鹽司都是帝黨一脈,而大伯李守中算是太上一系,地地道道的舊黨。
李惟儉笑著屈指彈在晴雯額頭:“胡說,還不快去?”
傅秋芳瞧了香菱幾眼,揶揄道:“瞧著你也是個伶俐的,怎地素日里萬事不管?回頭兒我與老爺說了,總要你也擔些差事才好。”
香菱頓時告饒道:“姨娘快饒了我吧,你也知我性子,與姊妹們耍頑、說話兒,再不就讀讀書,哪兒不是了?真叫我管事兒,我又哪里拉得下臉來?”
傅秋芳便笑道:“就你偷懶,快去吧。”
香菱暗舒了口氣,緊忙提了籃子進了會芳園。她心思通明,傅秋芳與紅玉有志在此,若再有旁人插手,只怕會惹得二人厭嫌。還是這般好,萬事不管,又得四爺寵愛,總不會短了自己那一份兒。
轉(zhuǎn)眼到得東角門,與那秦嫂子言語一聲兒,香菱便進得大觀園里,一路尋到了鳳姐兒院兒。
這會子方才用過晚飯,因大老爺又中風,賈政、王夫人、邢夫人并王熙鳳、賈璉等正在老太太跟前議事,家中倒是留了平兒看顧。
豐兒引著香菱入內(nèi),平兒正做著針線,抬眼瞥見香菱,忙道:“你怎么來了?”
香菱便道:“今兒搬遷,老宅里的花房只怕要閑置了。姨娘可惜那些花兒都浪費了,干脆命人摘了,叫我也送一籃來與姑娘們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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