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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沒有。”云軒淡淡地搖頭，“找到這個鐵狼會也是意外，你不用覺得受之有愧。”

    于嬌嬌笑著說道：“我沒有覺得受之有愧啊，你給我的功勞，那我肯定痛痛快快地接受。”

    云軒：“……”

    “那你找我是什么事？”于嬌嬌沒有過火，只是適當地調戲了一下。

    云軒道：“再提審陳立峰一次，有些事情需要向他確認一下。”

    “行！”于嬌嬌點點頭，然后找來專門負責這事的警員道：“你去把陳立峰帶過來。”

    那個警員點點頭，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陳立峰回來了，送進了審訊室，鎖在了受訊椅上。

    “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還有什么要問的？”陳立峰顯然對頻繁的問訊十分不爽，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情。

    于嬌嬌不由得瞪他一眼，嬌叱道：“今天是云總顧有話要問你，端正你的態度，不要自討沒趣。”

    陳立峰不以為意地撇了撇嘴：“那么云先生，你有什么想問的。”

    云軒語氣輕松地說道：“你不必緊張，我只是有些事情，要向你確認一下。”

    “嗯哼？”陳立峰聳了聳肩，以示自己并沒有緊張。

    云軒緩聲問道：“你之前說，十年前，有個老頭兒給你算了命，你是聽了他的話，才殺了你全家的？”

    “對。這事我沒必要說謊。”陳立峰也懶得做什么隱瞞，反正按他的罪行絕對是死刑。

    “對于這個算命的老頭，你還有什么印象嗎？”云軒接著問道。

    陳立峰搖了搖頭：“這個我也說過好幾次了，那時候輸昏了頭，整個人都是懵的，那個老頭也坐在角落里，看不清長什么樣子。”

    云軒又問道：“看不清樣子，那總記得他穿什么樣的衣服吧？”

    “衣服，誰還記得這個。”陳立峰接著搖頭，“說了當時昏頭昏腦的，就記得是個老頭。”

    于嬌嬌也有些奇怪地看了云軒一眼，因為這些問題審訊的時候，早就輪番問過十幾次了。

    云軒試著勾起陳立峰的回想，問道：“你再仔細想一想，這個老頭到底有什么讓你至今留有印象的特征？比如你不記得他的衣服，那他衣服是長是短，是什么顏色，有沒有袖子……

    “又或者他有沒有留胡子，胡子是黑是白？”

    “又或者，他身上有沒有什么氣味等等。總有一樣，在你大腦里殘存了印象，只是你平時懶得去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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