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 翌日,奉天司。 由于江無疾現在沒有直屬金刀上司,因此只要胖頭魚沒有指派任務,他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摸魚。 “無疾,曬太陽呢?” “嗯啊,要不一起?” “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忙呢?!? 同樣是銀刀,但卻出現了兩種畫風。 相比江無疾的愜意,柳長風就像吃了翔一樣難受。 “怎么了?” 江無疾從藤椅上起身,對于這個以前頗為照顧自己的小領導,江無疾是記得情分的。 柳長風長嘆口氣,道:“一個案子,頭疼的緊。” “嗯?說說看?!? 見江無疾有意幫忙,柳長風眉毛一挑,連忙說道:“甜水巷的陳寡婦你知道吧?前幾日陳寡婦報官,聲稱醉文樓的林先生醉酒欺辱于她……” “醉文樓的林文?” “是??!醉文樓雖是勾欄瓦肆,可與其他地方完全不同,你沒去過,但應該是知道的?!? 聞言,江無疾點點頭,不置可否。 甜水巷原本叫天水巷,在京城很有名,勾欄瓦肆大小青樓的集中地。 因胭脂香終年不散,故改名為甜水。 而這醉文樓,在甜水巷屬于“高檔會所”,平日里只招待文人墨客,其內妓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說的是“今夜良宵愿與君眠”,跟那些“大爺快來呀”的確不能一概而論。 主打一個情調,主打一個你情我愿。 林文作為老板,不僅飽讀詩書,還考過進士,是個有文化有節操的讀書人。 往難聽了說,醉文樓女子哪個比陳寡婦差? 林文有必要頂著大黎“肩銀者沙州服徭”這條鐵律,放棄白嫖鋌而走險? 這案子難點在李寡婦一口咬定林文施暴,而后者恰好拿不出證據,無法自證清白。 但反過來,誣陷他人jia 銀者,同樣也是去沙州服徭役。 這個時代女子都很保守,不像江無疾上輩子,什么鏤空,什么下衣失蹤,什么你車避震不好,這里蚊子太多,我喜歡螺旋紋帶點的…… 因此,硬說李寡婦誣告,也是站不住腳的。 沉吟片刻,江無疾問道:“李寡婦喪偶多年,平日以何為生?” “有田地,收成夠她過日子。”柳長風說。 種田的寡婦……江無疾又問:“我記得林文是個病秧子,三天兩頭往藥鋪跑?!? “哎,讀書人嘛,都這樣,哪像我們武夫這般皮糙肉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