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木邱抿著嘴,但嘴角卻止不住的上揚著。 朱楩又轉頭看向居里屋一眾人,又說道:“何況還有你們啊。本王一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難道你們就不是本王的人嗎?難道你們就不是本王的心腹親信嗎?” 居里屋渾身一震,頓時喜出望外的單膝跪了下來:“敢不效忠?末將居里屋與一族,誓死追隨。” 那九百多人也都跪了下來,高呼:“誓死追隨。” 朱楩哈哈一笑,招呼道:“好了,大軍應該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出城。” “是。” 王府大門緩緩打開,朱楩與木邱兩人一前一后,率先走了出來。 門外的大街上,不知何時已經悄悄站著許多人,有人已經猜到今天肯定有大動作,而且和這位王爺有關,于是提前來到這里等待了。 而朱楩這一現身,竟然引起了許多驚呼聲,并且以女人的聲音居多。 原來是朱楩本就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如今又盛裝打扮,正所謂人靠衣裝,把他襯托的更加英明神武俊朗不凡。 而且朱楩不是那種英俊瀟灑,好似江湖浪子放蕩公子哥似的風格,而是成熟穩重,富有陽剛之氣的風格。 就是那種一看就是正劇主角,一看就不像是反派,很有安全感的類型。 大街上許多大姑娘小媳婦,如今也膽大包天起來,紛紛高呼:“殿下,殿下,看這里看這里。” “呀,殿下真是風流倜儻。” 朱楩暗感好笑,早知道自己就額外帶一個空車出來,看看是否也能收一車瓜果梨桃回來。 據說古有潘安,因為太過英俊,所以每次出行都會引起婦女們的追逐,甚至為了表達對他的喜愛而對他的車架投擲水果,乃至連老婦人也不例外。 于是才有了擲果盈車的典故。 他這是要貌比潘安啊? 其實倒也不完全是長相問題,也有氣質的影響,今天的朱楩與往日比起來,要格外的穩重,加上他是藩王,又打了一場古往今來都很少見的,以少勝超多的大勝仗。 這才引起轟動和無數追捧。 “殿下,”身后的木邱快走兩步跟在朱楩身側,有些擔心的看向周圍那些犯了花癡的女子們。 朱楩搖搖頭寬慰道:“放心,沒人要暗殺我。” “可是,”可木邱的擔心神色卻沒有一點減少。 朱楩笑了:“原來是吃醋了。” 木邱有些羞怯,卻沒有反駁,她承認自己有些小氣,可她就是不高興。 朱楩沒有在意,也沒說她不要吃醋,反而有些小得意的,邁步往前走去。 那四方步走起來,一旦習慣以后,倒也有些瀟灑,同時也自然而然的再次引起了許多尖叫聲。 不過很快,隨著朱楩身后的居里屋等人駕著馬車跟了出來以后,圍觀群眾們的目光被車上的箱子吸引了注意力。 大家都在好奇的猜測箱子里裝著什么。 也有聰明的人露出震撼和羨慕的表情。 為何今天早上全軍突然集中起來?再聯想一下最近打了一場大勝仗,也就不難猜測出朱楩這是要犒賞全軍啊。 而且看那些馬車與箱子的規模,如果里面裝著的全都是銀子,那得有多少錢啊? 朱楩就這樣,一路招搖過市,由他這位藩王親自在前面帶路,他也不騎著馬,就踩著四方步往城外走去。 終于,在幾乎全城百姓的夾道圍觀下,朱楩來到了城門前。 李叔然也早就等著了,只是他在城門內,而不是在城門外,他是文官,且自覺在這一戰中沒有功績,于是只是帶著府衙官差維持秩序。 “殿下,”李叔然上前一步雙手抱拳深施一禮。 朱楩抬手虛托了一下:“免禮。” 李叔然抬起頭,看到朱楩時眼前一亮,不禁稱贊道:“您真是天命不凡啊。” 他簡直要稱贊朱楩是真命天子了。 可這話放在現代沒問題,甚至已經快要變成戀愛話題,指的是某個女生的伴侶的意思。 但是在此時,這可是僭越,你把朱楩當皇帝了嗎? 天子只有一個人能稱呼,那就是當朝皇帝。 還真命天子? 朱楩對李叔然頜首示意了一下,然后就直奔城外的大軍走去了。 等木邱與居里屋的車隊也跟了出去后,城內無數百姓們也自發追了出來,且熱切的觀望著接下來要發生的盛事。 朱楩的現身,也讓全軍激動起來。 不過這份激動卻不是亂動,不但沒有半點混亂,甚至在沒有人提前準備的情況下,全軍突然高呼:“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楩驚訝的看向軍隊前面的王福等將領們。 結果王福他們也彼此對視了一眼,發現對方也都是一臉茫然,顯然是都沒有做過這方面的準備。 其實可以理解,除了其中一小部分將士以外,朱楩可以說和全軍同吃同住并肩作戰了一個月,而且這一戰沒有現在形容起來的那么簡單和輕松。 所以朱楩的聲望在這支部隊心中,已經達到了鼎盛,他說一絕沒有人敢說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