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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氣。”攤主大叔有些意興闌珊，他還在為林天的事情所遺憾，他是一個武癡，不能認識通道中人在他看來的確很遺憾。

    “你能教我功夫么？”禿鷲突然問道，因為禿鷲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與其自己琢磨，倒不如找個師傅指導來呢快。

    至于禿鷲為什么不直接去武館，因為禿鷲已經去過的，也看見了那些教練的露兩手兒，最后禿鷲很失望，因為無一例外的是，那些教練的很多招式看似繁雜多變很唬人，但在實戰里可能還不如直接一拳輪過去好用！

    他禿鷲要學的是真功夫！而不是那種花架子！不是說這些武館中就沒有真功夫了，只是人家肯定也不會教！這牽扯到一個傳承問題，這個問題很復雜，一時半會兒也扯不清。

    “你不是學過格斗術么？”攤主大叔很奇怪，難道眼前的這個老外也和自己一樣是個武癡不成？

    “不！我要學華夏功夫！”禿鷲聞言直接擺了兩下功夫里的招式，雖然看起來有板有眼，但攤主老板知道，禿鷲并沒有真的練過。

    “我不能教你。”攤主大叔猶豫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雖然發現同類很難得，但這件事同樣牽扯到了傳承問題，自己的國人都不是誰都能學的，何況老外？

    “為什么！”禿鷲的聲音都變了，他們不是聊得挺好的么？

    好吧，這貨還沒有明白華夏的情況，如果教人本事是靠聊天聊出來的話，那國內也就不會有那么多人舉著大把的鈔票想學真功夫卻無門而入的情況發生了。

    “你知道，你是歪果人。”攤主大叔直話直說，武人，在功夫這個問題上，從來都是有話直說，沒有任何廢話。

    禿鷲眼睛里一陣變幻，有復雜有無奈，總之，就特么沒有好情緒。他就不明白了，歪果人怎么了？歪果人就不能學功夫了？那電影里不是經常有歪果人在華夏學功夫的情景么？

    如果林天在心里，一定會告訴他那只是電影，而這是現實，就算是有師傅愿意教歪果人自己的真功夫，那也是鳳毛麟角，因為不是所有的師傅都是那么開明的。

    “好吧，你說的對，我是歪果人。”禿鷲嘆了口氣，他第一次覺得國界是個問題…

    攤主大叔拍了拍禿鷲的肩膀，笑道：“雖然我不能教你八卦掌，但如果你真的喜歡功夫的話，我還是能指點你幾句的。”

    禿鷲聞言一抬頭，眼中重新煥發出希翼的光芒，無疑，攤主大叔的話對禿鷲來說簡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如果非要用一句話來總結的話，那就是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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