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洛家人不在,而安心議案經(jīng)下來,整個別墅都好像安靜得一個人都沒有似的。 “別開,”她握著杯子抬起頭,看著他,緩緩的道,“我想跟你聊聊。” 男人拿著遙控的手頓住了,手指逐漸變得僵硬,然后這僵硬蔓延到了全身。 有幾秒的死寂。 陸應(yīng)淮微微俯身,將遙控重新放了回去,然后在旁邊一張單人的沙發(fā)上坐下來。 不似她身上穿的隨意而居家,男人身上則還是穿在大衣里的羊毛衫,深灰色,淺v領(lǐng),透出幾分貴公子式的儒雅,但更多的事冷靜和陰郁。 “好。”他的聲線很干凈,像是深秋的溪水,涼而清晰,如深淵般的眼眸淡淡靜靜的盯著她,緩慢而有條不紊的道,“你想說什么我都聽著,你要求我什么,我也一定做到。安奶奶的事兒,是我沒辦法,源頭在我不說,也是因?yàn)槲冶Wo(hù)不力。我知道你難過又自責(zé),心情很低落。如果你怪我怨我,你可以發(fā)泄出來,不理我也沒有關(guān)系……” 廚師們早已下班回家,唯一跟他們一同住別墅的洛家人此時也不在,其他留宿的傭人此時都不知道在哪里忙活,客廳里很安靜,就襯得男人的嗓音愈發(fā)的低沉,平緩,“除了離開我這件事,其他什么都可以。” 明明是她說聊一聊,結(jié)果她還什么都沒說,他就先說了這么多。 安心看著他的臉,撩唇而笑,“我想說什么你都聽著,我要求什么你都做到,可是我還沒開口,你就先堵死我不準(zhǔn)說離開的話,哪有你這樣的。” 典型的欲揚(yáng)先抑,明明霸道只是不盈于表面,但分明是埋在骨子里的強(qiáng)勢。 陸應(yīng)淮斂著的眸色一點(diǎn)點(diǎn)的掀起了波瀾,低啞的嗓音變得緊繃,“你要離開我?” 安心看著他,有些什么情緒哽在喉間,咽不下去,吐不出來。 “我沒有怪你,也沒有怨你,這件事情不是你的錯。”她看著已經(jīng)沒什么熱氣的茶水,輕輕的笑,“選擇是我哦自己做的,結(jié)果當(dāng)然也是我自己承擔(dān),怎么都怪不到你身上去。” 該怪誰? 她其實(shí)不知道該怪誰,陸正峰嗎? 她講水杯擱在茶幾上,手指穿插互相絞著,“我……這幾天很累,心里很亂,腦子里也很亂……我不知道怎么面對我自己,所以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你……” “所以呢?” 男人一雙眼死死的盯著她,她還是想分開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