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安心正不緊不慢的將杯子收回來,仰著臉很“愧疚”很“無辜”的道,“不好意思啊,我本來只是想偷看一下你的牌,說想到手沒拿穩,杯子斜了點,就潑你身上了,不是故意的。” 本來想偷看你的牌…… 特么的,欺負人,也沒有這么欺負的吧?! 偷看都能說得這么理直氣壯! 楚蘭之淡淡的瞟了眼男人被打濕的褲子,“她剛都喝了一口了,這水能有多燙?至于叫得這么大聲嗎?跟個女人一樣!哦不對,女人都沒你這么嬌氣!還玩不玩兒啊,不玩兒就讓位,換個能扛的上來。能玩兒就繼續快點出牌,磨磨唧唧的耽誤時間。” 男人頓感一口老血堵在喉嚨。 今天真的是要這兩個一唱一和的女人嘔死在這兒。 安心嬌媚的嗓音慵懶的笑著,“你這褲子濕的像是……看著真是叫人不好意思,不如去甲板上吹一吹吧,外面海風還挺大的,吹一會兒應該就吹干了。” 然后轉頭看著夏龍,笑瞇瞇的道,“夏先生,你要不換個麻利點的男人上啊?” 夏龍吞云吐霧著,這一頓功夫這已經不知道是他抽的第幾支煙了。 他眼睛里閃著狠戾的光,眉尖的刀疤因為這狠戾都變得猙獰起來,偏他的聲音又是染著笑意的暗啞,“那就只能我親自上了。” 這大半個晚上,他終于搞清楚陸應淮為什么會那么自信的讓這兩個女人上了。 安心很早就出社會了,為了打工賺學費在各種店里游走,什么工作都干過,什么形形色色的人也都見過,分得清三教九流,并且對他們了若指掌,擅長見縫插針的挑釁和激怒他們。 如果安心這樣的算是很聰明很圓滑,那么楚蘭之就是很純粹的智商高,記憶里和心算都是一等一得,并且注意力集中很難被打擾。 這女人之前的花瓶形象大概率不是裝出來的,只是她懶得把自己的智商用在這么個不入流的圈子里頭。 娛樂圈在她眼里,大概就跟小孩子玩兒過家家差不多,不值得費心思。 安心挽起唇角,笑意綿長,語氣放得很慢,以至于吐詞格外的清晰,每一個音都保證讓人能清清楚楚的聽到,“那可不行,就算你自己不介意仔姜身價和一個初學者較量,我們家陸總也不可能看著你這么欺負他兄弟的女人。” 不用安心說,夏龍也清楚陸應淮不可能讓他插手,否則這會兒坐在賭桌上的就該是他們兩個了。 夏龍看著那張精致明艷的臉蛋兒,淡笑一聲,“讓我不插手也可以,如果你可以不再使壞,讓他們安安靜靜的打牌的話,洛大小姐說什么就是什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