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迷惘-《火影之木葉叛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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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人的熱量在黃沙漫漫的沙漠里升騰回轉(zhuǎn),猶如海浪一般傾覆在這片干旱的大地上。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黃昏時候的荒漠是否會如詩般浪漫豪邁,這對水木而言并非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畢竟現(xiàn)在才只是上午。大漠的日頭超乎想象的毒辣,一望無際的沙子和沒完沒了的陽光湊在一起,就顯得尤其討厭,那是由生命最深處的求生欲望所引起的消極情緒,哪怕是水木這樣一個擁有上忍級別的查克拉、也算得上強(qiáng)大的人都不能避免,古今多少強(qiáng)者,盡付天地間,埋葬在沙漠里的,恐怕也是多得多。
水木性情跳脫,遭遇了許多事情以后,那一臉不屑一顧和無所畏懼的神情反倒收斂了很多,他學(xué)會了冷靜,懂得了隱忍,這樣的世道,自己這樣的身份,也難免坎坷,殺來殺去的戰(zhàn)斗,爾虞我詐的暗算,真是層出不窮。
早在炸毀木葉村之前,因為前身的外來戶身份和犯罪事實,猿飛日斬就決定要殺死他,后來志村團(tuán)藏也要殺他,忍者學(xué)校里的同僚把他當(dāng)成傻子一樣來借錢占便宜,村子里但凡有些豪門背景的忍者也視他如野狗,就算是一個死了全族的宇智波佐助都看不起他,每個月的教師工資總被教務(wù)處那個貪婪的主任以這樣那樣的理由克扣,他在木葉生活了二十年,都還是只能蝸居大山,有錢的時候也根本買不到房子,因為木葉財政部土地管理班不會批準(zhǔn)他在村子里擁有固定資產(chǎn)。這一切狼狽的境遇,也都是因為前身的骯臟手段和犯罪嫌疑已經(jīng)被記錄在案,老實說,倒也怪不得木葉對他的苛刻和惡意,只能怪上天安排他穿入了這樣一個被議會發(fā)現(xiàn)且拉入黑名單的壞人,他本身已經(jīng)失去了好好過日子的可能性。
回想過去的二十年,毫無疑問,他卑鄙,他虛偽,他狡猾,他見風(fēng)使舵,他甘愿接受大蛇丸的人體實驗,但最終看來,他依然弱小,這二十年,迎頭而來的多是黑暗和骯臟的掙扎求生,猿飛日斬這一生大力宣揚(yáng)的慷慨激昂的火之意志,從未降臨到他的身上,但到底火之意志沒有錯,起碼對于木葉村來說是沒錯的。點背不能怨社會,一個人做錯事或者犯了罪,總是要接受懲罰的,除非你做這件事對廣大人民來說是利大于弊的。不論如何,前身的水木當(dāng)然就是個該死的人,但是這和現(xiàn)在的水木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他可不背死鬼水木的黑鍋。
水木平心靜氣地和沙漠商人拉瓦交談了許久,談?wù)摰膬?nèi)容大多是以“砍價和反對砍價”為主的廢話,說多了廢話,人的耐心就會耗盡,然而拉瓦還是答應(yīng)了低價尋找樓蘭古國繼承人薩莉商隊的請求,這一決定是他深思熟慮的結(jié)果,拉瓦滿臉堆笑,老邁的面容疊起層層褶子,他黝黑的指尖朝著自己的脖子虛點了幾下,悻悻然地對水木說:“大爺,能不能先把苦無放下……”
這個要求合情合理,而水木卻沒有聽從拉瓦的請求。
他瞟一眼訕笑著的拉瓦,看起來六十多歲的拉瓦實際上才四十六歲,是風(fēng)之國土生土長的原住民,在大沙漠里討生活也已經(jīng)四十六年了,論資格,或許拉瓦算不上呆在沙漠最長時間的人,但論名聲,拉瓦卻是這片沙漠上最赫赫有名的人物。
水木有些好奇地說:“我從火之國一路過來,遇過不少走貨行商的人,他們有的本身就是強(qiáng)盜,有的則是世代往返兩國貿(mào)易的資深商販,我曾問過他們在大沙漠上最憎恨的人是誰,這些人的答案竟出奇的一致?!?
“你到底做了些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呢?”水木用苦無拍了拍拉瓦的老臉。
拉瓦連忙揮手解釋:“都是為了討生活,沒辦法,實在沒辦法??!”
按拉瓦的說法,他只是沙漠上最普通的引路人,雖然由他導(dǎo)游的隊伍基本死絕了,但拉瓦堅持一個說法,那絕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沙漠之神降下的天罰,至于為什么這么說,這老滑頭支支吾吾不敢說清楚。
水木收回苦無,掏出一萬圓塞進(jìn)拉瓦的口袋里,隨后旁若無人地騎上了拉瓦養(yǎng)的駱駝群里最健壯的一只駱駝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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