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恒今早給付胭抽了血之后,滿腦子的問題,終于到下午憋不住了,開車去了霍銘征的私人莊園。 一進門,他就看見霍銘征坐在沙發上抽煙,整個人仿佛籠罩著一層冰霜。 “怎么了?” “被驢尥了。”霍銘征撣了撣煙灰,眼都不抬一下。 “驢?你這里還養驢了?”秦恒一臉疑惑。 怎么隔三岔五的不是被貓撓了就是被驢尥了? 大概有那么三秒鐘,秦恒終于恍然大悟,大膽猜測,“你是說付胭?” 霍銘征沒說話。 秦恒的八卦之火都燒到了天靈蓋,曹方已經不搭理他了,連電話都敢不接,只發了短信說對他很失望,說他背信棄義。 今天要是不問出點什么出來,他絕對活不過今晚,活活被憋死。 “你和付胭什么時候開始的?” “不可能是昨晚吧?” “老爺子知道嗎?她可是你堂妹,他能答應?” “不對,你都要訂婚了,打算金屋藏嬌養著付胭?”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