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柯北去安排。 等高局審完,所有人退出。 柯北帶顧北弦和顧謹堯走進去。 藺鷙戴著手銬和腳鐐,被關在精鋼打造的囚籠里。 小孩手臂般粗的鎖鏈,將他五花大綁在囚籠中間的柱子上。 看到顧北弦和顧謹堯,一直死氣沉沉的藺鷙,眼里帶了點活意。 他冷冷打量二人幾眼,連連冷笑,“沒想到我藺鷙一生勇猛無敵,無懈可擊,沒輸給警方,沒輸給顧傲霆,卻敗給了你們幾個毛頭小伙和一個黃毛丫頭!” 顧北弦眼底閃過一抹譏誚,“所謂的無懈可擊,不過是打了個年齡差和人數差罷了。你們藺家?guī)纵吶说膲乃鸵粠腿耍Ω段腋赣H一個。且你們算計我們的時候,我們幾個要么尚在襁褓,要么年紀尚幼。但凡人數對等,年齡相當,你們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如今我們長大成人,稍一反擊,你們就落網了。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藺鷙仰天苦笑。 后悔不該把所有寶,全押到顧凜身上。 更后悔不該讓顧凜認顧傲霆作父! 狼崽子認了羊做父,身上的狼味就淡了。 顧北弦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顧凜是你兒子。” 藺鷙瞳孔猛地一縮,“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早就知道了,除了親生父親,沒人會下血本,甚至冒死來救他。小顧胤和我父親做過dna鑒定,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別說什么小顧胤不是顧凜的兒子,他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替別人養(yǎng)兒子。” 藺鷙臉陰沉著,“你想做什么?” 顧北弦極輕勾唇,“如果你肯招供,顧凜會減刑。他是殺人未遂,判不了死刑,服完刑出去,還能娶妻生子,為你傳宗接代,將你們的宏圖大業(yè)發(fā)揚光大。” 他語氣里不乏嘲諷的意味。 藺鷙卻動了心思。 沉默許久。 藺鷙抬起眼皮,“所有事都是我做的,放過阿凜。” 柯北見狀,急忙將紙筆和印泥遞進囚籠里,“交待得清楚一些,要么寫下來,要么對著前面鏡頭說,交待完在這里簽字畫押。” 藺鷙唇角抽了抽,“可以,但你們要答應我,放人。” 柯北遲疑,“放是不可能的……” 顧北弦手握成拳遞到唇邊,輕咳一聲。 提醒他,兵不厭詐。 柯北意會,“如果你交待得足夠清楚,我們可以考慮。” 藺鷙死死盯著柯北的眼睛,命令的語氣說:“放了阿凜,免我義父的死罪。拿你家人和項上人頭擔保,否則我死也不會交待。我只要一日不認罪,你們就一日拿我沒辦法。法律約束不了我們,卻能約束了你們這些冠冕堂皇的人。” 這副欠揍的模樣,恨得顧謹堯想上去將他痛打一頓。 柯北舉手發(fā)誓,“我柯北拿我項上人頭做擔保……” 藺鷙打斷他的話,“口說無憑,立字為據。” 柯北拿筆剛要寫。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