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緩了片刻。 秦野拿出手機,要了羅翰的微信,加上好友。 把鹿寧的醫(yī)療費轉(zhuǎn)給他。 轉(zhuǎn)的時候,特意多轉(zhuǎn)了筆錢,當(dāng)辛苦費。 羅翰瞟了眼金額,沒說什么。 秦野向他道謝,“麻煩你了,不早了,你先回去吧,這里交給我。” “好。”羅翰扭頭看向病房門,“‘黑鷹’業(yè)務(wù)能力一直很硬,很少受傷。如果是感情的問題,希望你們處理好,別影響到工作。” 秦野蹙眉,“黑鷹?” 羅翰道:“鹿寧的外號,不好意思,叫順嘴了。她是我們隊里唯一的女隊員,眼睛像鷹一樣銳利,行動起來像鷹一樣迅猛,平時總愛穿一身黑,我們送她外號‘黑鷹’。和她合作這么久,頭一次任務(wù)失敗。像我們這種人,工作性質(zhì)的原因,接觸的人很少,心思其實特別單純,不太懂人情世故。有時候的舉動,不被你們理解。還是那句話,如果不愛,請不要傷害。” 秦野心生愧疚,“鹿寧很好,不是她的原因。” 羅翰別有深意地望了他一眼,抬腳離開。 秦野走進(jìn)病房,杵在床前,靜默地盯了鹿寧一會兒。 他轉(zhuǎn)身去衛(wèi)生間,把毛巾用溫水打濕,擰干。 出來,他拿毛巾給鹿寧擦汗。 動作極輕柔,生怕吵醒她。 鹿寧其實已經(jīng)醒了。 在秦野進(jìn)門的時候,她就醒了。 相戀一年,雖然聚少離多,可是他的腳步聲,他的呼吸聲,他身上獨有的氣息,她早就銘記于心,想忘都忘不掉。 藥液輸完。 秦野怕吵醒鹿寧,沒叫護(hù)士,輕輕給她拔掉針頭,用棉棒壓著針眼,止血。 以前盜墓,受傷是家常便飯,打針處理傷口熟門熟路。 拔個針,對秦野來說,輕而易舉。 等針眼不出血了,秦野拿著毛巾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回來,給鹿寧擦手。 鹿寧麻藥過了,傷口很疼。 連夜出任務(wù)也累。 沒撐多久,她又睡沉了。 秦野給她擦完,坐在床邊,默默地握著她的手。 人真是奇怪。 以前和她在一起時,總想睡她,走腎居多。 現(xiàn)在分開了,反而走心居多。 熬到下半夜,實在困極了,秦野趴在床邊,想合一會兒眼。 誰知這一合,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 秦野感覺臉上有點癢。 有人動作極輕地?fù)崦哪槪侨耸种感揲L,微涼。 秦野猛地睜開眼睛。 看到鹿寧眼白紅紅的,泛著血絲,正拿手摸他的臉。 秦野一慌,急忙抓住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是不是傷口疼得受不了?我去問護(hù)士要止疼藥。” 不由分說,他站起來,就朝門口走。 鹿寧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疼,誰讓你來的?” “你同事昨晚給我打電話。” 鹿寧眼瞼微斂,“我讓他給我爸打電話。” 秦野淡笑,“沒事,給我打是一樣的。” 鹿寧表情很靜,語氣疏離,“不好麻煩你。” 明明已經(jīng)分手了,可是看到鹿寧這么疏離,秦野心里還是不好受。 關(guān)系斷了,情還在。 那種痛,猶如壁虎的斷尾之痛。 安靜了會兒,秦野問:“要喝水嗎?” 鹿寧嗯一聲。 秦野站起來,走到飲水機旁,拿一次性杯子,給她倒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