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師父在小逸風身上,不用想。” 顧北弦頓了頓,“那,想你爸媽了?” “我無父無母,不明不白,身世不詳,沒什么好想的。” “想你師兄藺鷙了?” 墨鶴覺得顧北弦有種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 他干脆閉緊唇,不再開口。 顧北弦拿這小祖宗沒辦法,起身走出去。 出門,將手機撥給顧謹堯,顧北弦說:“我們家小墨鶴生悶氣,我哄不好,你給他打個電話哄哄吧。你軸他艮,你倆應該有共同語言。” 顧謹堯覺得顧北弦有種迷之自信,“我和墨鶴都沒正式見過面,怎么哄?” “你童年不幸,他無父無母,你倆惺惺相惜。” 顧謹堯松了口,“因為什么事?” “南音那個事兒精,沒事亂點鴛鴦譜,把墨鶴和恩恩往一塊湊,我岳母不同意。” “明白了。” 顧謹堯要了墨鶴的號碼,撥過去。 打了兩遍,墨鶴才接。 顧謹堯道:“是弦哥讓我打的。我發現你拿望遠鏡在酒店樓頂觀察小逸風,你察覺我在酒店對面觀察你們,我們也算打過兩次交道了。我姓顧,名謹堯,叫我阿堯就好。” 墨鶴坐起來,“我聽小逸風提起過你,久仰大名。” “你身手應該在我之上,我勝在會用槍。” 墨鶴很淡地笑了一下,“身手再好也沒用。” 顧謹堯懂他的心理,“是的,身手再好,再無敵,也會有無奈的地方。比如我,我是私生子,母親未婚生育,從被人指指點點,自卑,怨恨,童年的傷要用一生去治愈。” 見他如此敞亮,墨鶴也不再繃著。 他唇角溢出一抹細微的苦笑,“我從小無父無母,和師父相依為命。師父死了,天塌了,以為找到師父,我會開心,可是找到了,又有新的煩惱。” “要我幫你找父母嗎?我在異能隊干過五年,有人脈和經驗。” 以前墨鶴對父母沒有多大的觀念,可是因為華琴婉一句“父母不詳”,入了心。 墨鶴默了默,“好。” “可以詳細說說嗎?有沒有什么物件能證明你的身世?” “我師父說,我出生沒多久,就被送到他修行的道觀門口。道觀很難找,在深山,人煙罕至,普通人壓根就找不到,肯定是蓄意拋棄。包我的小被子和穿的衣服還在,還有一塊玉佩和一封信。” “明天拿給我。” “玉佩送人了,其他的明天拿給你,謝謝你,阿堯哥。” 顧謹堯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這個稱呼了,只有蘇婳這么喊他。 頓了一下,顧謹堯低聲說:“不用謝。” 話音剛落,一雙柔軟手臂從后面攬住他腰,“給誰打電話呢?阿堯哥。”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