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看鹿巍已成一個血人! 頭發、身上全是粘稠的污血,腥臊爛臭,像是魚血,又像是豬血、狗血,更像各種血混雜在一起! 已經隱隱發黑的血順著鹿巍的臉和衣服往下滴。 前一分鐘還淡定自若的鹿巍,此時狼狽至極! 關嵐手里拎著一只鐵桶,另一只手拿著桶蓋,面色清冷,怒目瞪著鹿巍。 鹿巍抬手抹一把臉上的污血,沖關嵐吼道:“你瘋了?往我身上潑的是什么血?” “你不是喜歡血嗎?成天喝生鹿血,還抽寧寧的血,這次讓你喜歡個夠!” 關嵐幾步上前,抓著鹿巍的領子,就往地上按,“喝呀,給我使勁喝!” 倆徒弟急忙上前攔住她,“師母,有話好好說,別動粗,師父腿腳不好。” “起開!這是我和他的家事,輪不到你們倆個小輩插手!” 徒弟們等了下,見鹿巍沒發話,不敢再插手。 因為鹿巍幾次在他們面前,不經意間念叨過關嵐的好,萬一日后兩人復婚了,怕關嵐給他們穿小鞋。 關嵐畢竟是習文之人,斗不過習武的。 按了幾下,沒把鹿巍按到地上。 她揮起右手,啪一巴掌甩到鹿巍臉上。 鹿巍捂著臉,翻眼斜她,“沒離婚前,你打我就罷了,頂多算家暴。婚都離了,你還上門來打我,就不怕我報警抓你?” 關嵐氣極反笑,“你報警啊,報吧,快報!沒離婚前,我打你是動用家法。離了婚打你,是替天行道。去年你差點把寧寧勒死,我今天也得把你勒個半死,否則對不起寧寧!” 不由分說。 她從褲兜里掏出輸液軟管,往鹿巍脖子上一套,用力勒起來。 鹿巍抓著她的手,往外推,“關嵐,念在幾十年的夫妻情份上,我沒動手。你別逼我,雖然我殘了,可是打你二十個,還是綽綽有余。” 關嵐勒不動他,伸出手在他臉上撓了長長一道。 鹿巍明明能躲,卻沒躲,只是重重嘆了口氣。 “阿嵐啊,我和你從小就認識。后來我爺爺去世,我們家敗落了,你不顧父母反對嫁給我。婚后我事事不順,工作換了無數種,你也沒嫌棄我。我們以前是恩愛過的,為什么就走到這一步了?去年那幾張照片,我也解釋了,是有人陷害我。我在外面真沒女人,如果有,離婚后,我肯定會去找她。我帶寧寧去抽血,只是為了查查她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身為外公,這個不過分吧?我說驗dna,也是一時氣話,不是存心侮辱你的意思。” 關嵐默了半秒,開口道:“都是你作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作天作地,作得所有人都討厭你。” “我還真沒做過什么壞事,不就找人給顧凜的襪子動了點手腳,給那個叫藺魁的老頭下了點降頭術,又給云恬肚子里下了點蟲嗎?顧家人我可是一個都沒動,你們就如臨大敵,又是約法一萬零三章,又是搞婚前財產公證,又是下毒控制我,你還上門來打我。你們太小題大做了!” “因為你能做初一,就能做十五。如果不是他們早有預防,災難早就開始。” 鹿巍搖搖頭,“你走吧,我要去洗澡了,都離婚了,就不邀請你一起洗了。” 關嵐罵了句,“老流氓!” 氣已經出得差不多了,搞個措手不及還行。 真要實打實地打架,她是打不過鹿巍的。 關嵐懂得見好就收,狠狠睨了鹿巍一眼,轉身離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