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謹堯動了動嘴唇,想問一下。 轉念想到赫嘯白以前的獸行,硬下心腸,走了。 作惡之人不值得同情。 朱赤急忙追出去,“顧公子,請留步。” 顧謹堯腳步不停,懶得搭理這幫人。 朱赤快走幾步追上他,邊走邊說:“自從我們家少爺去世后,赫董積憂成疾,從前那么瀟灑的一個人,短短幾個月熬得蒼白消瘦。我們夫人更是傷心得臥床不起,整日以淚洗面。如果你能跟我們回去,赫董和夫人一定會很開心。你和我們家少爺個頭長相有幾分相似,夫人一定會接納你、喜歡你,視你如親生。” 顧謹堯唇角溢出一抹堅硬的冷笑,“誰稀罕?” 一個強奸犯,搞得自己高高在上,來認個親,像施舍一樣。 還讓他夫人接納。 用得著嗎? 他又不是沒有媽。 朱赤見他生氣了,換了種話風,“我知道,你肯定對赫董有怨言。既然怨恨他,就使勁花他的錢,出出氣,不是更好嗎?” 顧謹堯停下腳步,居高臨下睨著他,冷冰冰道:“回去告訴你主子,人活著不只為錢,還有志氣和風骨。” 扔下這句話,他大步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朱赤暗暗嘆口氣。 萬萬沒想到此行如此不順,碰到了硬茬。 巨額財富能收買世間絕大多數人,卻收買不了顧謹堯。 朱赤喪氣地回到病房。 赫嘯白正倚床而坐,咳嗽得輕點了。 朱赤關心地問:“赫董,要不要帶您去做個全身檢查?” 赫嘯白蒼白著臉,微微搖頭,“不用,就是受了內傷,急火攻心,京都這邊氣候又太干燥。” 朱赤替他鳴不平,“顧公子心腸可真硬,您都咳血了,他連句關心話都不肯說。” 赫嘯白苦笑,“那小子的確鐵石心腸,‘苦肉計’對他不管用。” 朱赤“唉”一聲,盯著他身上的病號服,“但凡少爺還活著,您也不用遭這個罪。好好一個人,被那個叫柳忘的瘋子,扎得渾身是傷。都怪我,只讓人搜了她的身,沒想到連個小小的簪子,都能成為兇器,最毒婦人心吶。” “可惜阿堯還是不肯原諒我。”赫嘯白緩緩閉上眼睛。 白白受了這么大的罪。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