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車子開出去兩個路口。 顧傲霆忽然開口:“我這么做是不是很丟人?” 司機手掌開始冒冷汗,這是送命題啊。 答不好,會被開除的。 司機思考了一小會兒,小心地斟酌著用詞,“一點都不丟人,您這么做很接地氣。” 顧傲霆提一口氣,“還是丟人了,連我自己也覺得丟人,可是秦姝的脾氣,你也知道的。” 司機安慰他,“真不丟人,我隔三差五就被我老婆趕到客房里睡,很正常。” 顧傲霆心說,我還不如你呢。 你是隔三差五睡一次客房,我都睡了二十多年了。 司機見他不應,以為自己說錯話了,忙又說:“顧董,您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這樣總比離婚強,是吧?” 這話說到顧傲霆心坎里了,“離婚要分一半家產給秦姝,對公司影響也不好。” 司機附和,“您說得對,顧董。” 顧傲霆抬手揉揉太陽穴,“不管怎么說,我比楚硯儒強多了,北弦和南音都是我親生的。秦姝雖然脾氣差了點,人品卻端正,比華棋柔強太多。” 話音剛落,正坐在家里看雪的楚硯儒,接連打了三個噴嚏。 他以為是受涼了,往上拉了拉身上的毛毯,吩咐傭人把地暖調得再熱點。 傭人急忙照做。 這時手機響了。 是門口保鏢打來的。 楚硯儒按了接聽。 保鏢說:“楚董,夫人找您,要見嗎?” 楚硯儒皺眉,“哪個夫人?” “華棋柔,您太太。” 楚硯儒厭惡地說:“不見!以后不要稱呼她夫人了!我們年前就離婚了!” 手機里忽然傳來華棋柔委屈的聲音,“老楚啊,我是冤枉的。我今天終于知道鎖鎖為什么是烏錘的女兒了。” 楚硯儒眉心一跳,“為什么?” 華棋柔哀求,“能見個面嗎?見面再說。” 楚硯儒沉默一瞬,“進來吧。” 六分鐘后。 華棋柔裹著一身暗綠色的貂皮大衣,走進來。 臉上妝容精致,脖子和耳朵上掛得叮叮當當,一看就是精心打扮過的。 楚硯儒眼里閃過一絲嘲諷,“說吧。” 華棋柔雙手握在一起,暗暗搓著,盯著楚硯儒的臉打量幾眼,“老楚,你氣色怎么這么差?是不是傭人沒照顧好你?” 楚硯儒臉冷下來,“別廢話,快說!” 華棋柔嚇得一哆嗦,忙道:“你別生氣,我留烏錘在身邊,是想查清楚當年的事,不為別的。” 楚硯儒懶得同她廢話,“查清楚了嗎?” “查清楚了。烏錘說他當年是受人指使,那人通過電話指揮他做事。今天我帶他去探監,他聽到了那人說話的聲音。” 楚硯儒抬起眼皮,“是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