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別看他現在的成就,不輸楚硯儒,二十幾年前卻被楚硯儒打得像喪家之犬,輸得一敗涂地。 公司幾近破產。 不過雷世雕也是個狠人,硬生生熬過那幾年,又東山再起了。 于商人來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得知顧北弦來訪,雷世雕起身出門,笑臉相迎。 一個是房產開發商,一個是建筑商,是秤和砣的關系,說不定哪天就能合作了。 待看到顧北弦帶著光頭、紋身男和刀疤臉等人一起進來時,雷世雕臉上洋溢的笑收了起來。 他意義不明地說:“顧賢侄,你這不像是登門拜訪,倒像是上門來問罪的啊。” 顧北弦淡笑,偏頭瞥一眼光頭男,“這幫小嘍啰們,綁了個小女孩,逼她媽自殺,非說是你侄子雷昆唆使的?!? 雷世雕眼睛瞇起來,“要真是雷昆所為,我第一個不饒了他!” 顧北弦唇角勾起,笑得意味深長,“雷董不問問,他們為什么要逼女孩的媽媽自殺嗎?” “為什么?” “因為女孩的媽媽是二十四年前,楚家嬰兒綁架案的見證人,他們要殺人滅口!” 雷世雕安靜一瞬,突然夸張地笑起來,“顧賢侄,我怎么聽著,你這話里有話啊。二十四年前,楚硯儒是把我逼得走投無路,差點破產,害得我妻子受不了打擊,早產,胎兒不足七個月就生了,保都保不住。但那是我技不如人,我認輸,可我沒想去害他的妻兒。罪不及家人的道理,我懂。再說了,我要是真想報復,就對他兒子下手,不是更致命嗎?” 顧北弦扯起一邊唇角,要笑不笑,“他兒子楚墨沉當年白血病,病入膏肓,害不害都無所謂了。” 雷世雕似笑非笑,“這么說你非得往我頭上扣這頂帽子了?” 顧北弦單手插兜,眉眼冷淡,“我們只想知道當年的真相,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當然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 雷世雕看他一眼,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命令的語氣道:“雷昆,你馬上給我過來!” 掛電話后,他堆起笑,“雷昆馬上就到,我們先進屋,喝口茶潤潤嗓子慢慢等。” 眾人進屋。 雷世雕把顧北弦和蘇婳讓到沙發上,讓秘書上了好茶好水地招待著。 保鏢押著光頭等人站在門口等著。 十分鐘后,雷昆來了。 四十來歲,長得粗粗壯壯,穿帶一身大logu的短t和短褲,紅臉,肥頭大耳,小腹微凸,腋下夾個黑包,脖子上一根大粗金鏈子,一副大喇喇的模樣。 像個混社會的。 和雷世雕的成功商人氣質截然不同。 行內的人都知道,他是雷世雕養的一條狗,指哪打哪。 雷昆進屋,目光落到光頭男身上,眼神閃過一絲陰狠,隨即低頭哈腰對雷世雕說:“二叔,您找我?” 雷世雕面無表情,“你過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