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華棋柔急忙把藥箱拿來,幫他處理傷口。 藥水抹到傷口上疼得要命。 楚硯儒倒吸著冷氣,煩躁道:“你輕點!輕點!下手這么重,是要疼死我嗎?” 華棋柔抹了幾下,把棉棒往他身上一摔,“你在外受了氣,往我身上撒什么?你這傷一看就是指甲撓的。說,是哪個女人給你撓的?” 楚硯儒沒好氣道:“還能是誰,華琴婉!” 華棋柔一聽炸了,“你背著我去找她了?” 楚硯儒冷著一張臉,嘴都不張。 華棋柔呵呵冷笑,“怎么,前妻再婚,你心里不舒坦?你們這些個臭男人,爭著搶著,狗屎都是香的。以前一年都去看不了華琴婉一次,如今知道她再婚了,舍不得了?” 楚硯儒皺眉,“你別胡說!” “喲,還惱了,被我說對了是吧。就知道,你還忘不了她!” 楚硯儒嫌她啰嗦,“別叨叨,快幫我抹藥。” “抹個屁!這日子沒法過了!女兒還在拘留所里受苦呢,你卻心心念念想著前妻,還背著我偷偷去看她,惡心!”華棋柔越想越生氣。 以前拉著他去看,他都不去。 如今華琴婉一再婚,狗男人就上趕著犯賤! 果然,爭著就是好的! 楚硯儒正在氣頭上,見她沒完沒了,煩了,“不過就滾!” 華棋柔冷笑,“想離婚是吧?離可以,你凈身出戶!” 楚硯儒怒極反笑,“你好大的野心,一分錢都沒賺過,還想讓我凈身出戶?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他噌地站起來,就朝樓上走去。 華棋柔抓著他的衣服,“你別走,給我說清楚,什么叫我一分錢沒賺過?早年間你談生意,我鞍前馬后,沒少跟著你出力,陪吃陪喝陪笑,這叫一分錢沒賺過?” 楚硯儒煩躁地一甩手。 華棋柔被他甩得往后一倒。 “啊!” 一聲尖叫! 華棋柔摔倒在茶幾上! 整個后背撞到了大理石堅硬的棱角上! 疼痛排山倒海! 她疼得快要休克過去。 “你打我,姓楚的,你竟然敢打我!為了那么一個瘋子,你打我!我跟你拼了!”華棋柔惱羞成怒,轉身,抄起茶幾上的一把水果刀,就朝楚硯儒追過去。 楚硯儒一回頭,看到華棋柔握著把刀,氣勢洶洶地沖過來。 回想起在精神病院受到的屈辱,楚硯儒頓時怒不可遏。 他一側身躲開,抓著華棋柔的手腕,用力一捏。 “叮!”刀子落地。 楚硯儒把華棋柔用力往后一聳,朝后推去。 倒地的時候,華棋柔正好撞到那把刀上。 掌心一壓刀把,鋒利的刀刃彈跳起來。 她身體失重倒下去。 “噗!” 尖利的刀尖,瞬間刺進她的后腰,血水滲出來。 鮮紅的一片,漸漸擴散,洇濕了淺色大理石地板。 華棋柔疼得渾身直抽搐,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楚硯儒一看,慌了。 他走過去,把她像翻咸魚一樣,翻過來,檢查了一下。 他煩躁地捂著頭,冷靜了會兒,摸起手機打給助理:“找個外科醫生過來,快!” 由于各種問題地址更改為請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