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所謂,人走茶涼。 蘇婳開著媽媽的路虎,來到醫院。 到達病房的時候,萬幸,顧傲霆不在。 可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守在門口的保鏢,一臉為難地對她說:“蘇小姐,顧董交待過我們,不讓您進病房。我們都是打工的,請不要讓我們為難好嗎?” 蘇婳沒說話。 硬闖是闖不進去的。 這兩個保鏢人高馬大的,她打不過。 她默默地走到走廊長椅上坐下。 心情很復雜。 不久前,她和顧北弦還如膠似漆。 感情比離婚前還要好。 就在前天晚上,顧北弦還對她說著甜蜜的情話,口口聲聲要和她復婚。 短短一朝之間,事情巨變。 如今連見他一眼,都成了奢侈。 蘇婳這一坐,就是大半天。 除了吃晚飯和上廁所,她一下都沒離開,就干坐在那里。 因為這樣可以離顧北弦近一點,更近一點。 挨到晚上八點鐘,看到顧北弦的主治醫生和護士,過來給他做檢查。 等醫生檢查完,出來,蘇婳站起來禮貌地問:“醫生,顧北弦醒了嗎?” 醫生點點頭,“醒了,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就醒了。” 蘇婳想了想,那會兒她出去吃晚飯了。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沒失憶吧?” 醫生笑出聲,“你們這些小姑娘呀,看電視看多了,哪有那么容易失憶的?頭上挨了一棍,即使失憶,頂多就記不清最近幾天的事,跟喝醉酒斷片似的。恢復幾天就好了,別擔心。” 蘇婳長長地松了口氣。 沒失憶就好。 沒失憶就好。 醫生和護士很快就走了。 蘇婳拎著保溫桶,走到門口,對保鏢說:“麻煩你告訴你們顧總,我想見他。” 保鏢看她坐了大半天,于心不忍,說:“請您稍等。” 他推開門走進去。 看到顧北弦正靠著床頭,沉默地坐著,表情很冷。 英挺的俊臉繃得緊緊的,像結了一層冰。 整個病房氣壓仿佛都降低了,冷颼颼的。 保鏢莫名覺得后背發寒,瞥到他手里捏著一沓照片,照片拍得不太清楚。 隱約可見一個男人,赤裸著上半身,身上肌肉線條十分有型。 保鏢小心翼翼地說:“顧總,蘇小姐想見您。” 顧北弦捏著照片的手緊了緊,冰冷道:“不見。” “可她都等了大半天了。” 顧北弦閉了閉眸子,等再睜開,漆黑的眸子帶著一絲厭棄,“不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