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一向溫柔的聲音又尖又脆,連她自己都覺得陌生。 愣了會兒,她調柔聲音說:“不是他,他早就去世了,死于一場火災。上次在外公家,我帶你去看過他的墳墓,你還記得吧?” 顧北弦什么也沒說,只淡淡地嗯了聲。 蘇婳覺得他還是不肯相信她的話,敷衍地嗯一聲,只是想讓她閉嘴。 不過她也不想再爭辯,平復了下情緒,說:“等你回國了,給我打電話。” “好。” 一周后。 一個叫沈鳶的年輕姑娘找上門,進門就喊:“學姐,你好,我叫沈鳶,沈淮是我哥。” 蘇婳早就提前接到沈淮的電話了,把她讓進來。 請她坐下,上了杯茶。 沈鳶自我介紹道:“我也是京都大學考古戲的,不過只讀了半年,就作為交換生出國學習國際考古了。今年剛畢業,現在在市博物館上班。久聞學姐大名,你當時可是我們學校的風云人物。” 蘇婳笑了笑,“你不用喊我學姐,就叫名字吧。我上學早,小學時跳過級,雖然畢業早,年齡可能比你還小。” 兩人對了下年齡,居然同年同月同日生。 蘇婳比沈鳶小幾個小時。 沈鳶此行來,是代表博物館,邀請蘇婳參與修復一幅古畫。 等蘇婳跟著她來到市博物館時,才知道要修復的是“元四家”王蒙的一幅隱居圖。 這幅隱居圖正是兩三個月前,那個瘦高個和光頭把她擄走,讓她修復的。 當時只揭了畫,還沒來得及修,就破案了。 蘇婳納悶,“這幅畫怎么這么長時間,都沒修復好?” 沈鳶嗐了一聲,“贓物要走程序,走完移交國庫,再分到博物館。進了博物館,要專家來鑒定、研究,然后再由修復專家出修復文案。這流程一走,兩三個月就過去了。這次請你來,是和其他修復專家,一起參與修復,因為畫是你揭的。當然,這也是我哥的意思。” 蘇婳明白了,沈淮這么做,也是為她好。 民間的么,做得再好,總有點野路子的味道。 官方的,顯得正規一點。 讓她參與此次修復,可以鍍一層金,雖然她不太需要。 來到文物保護部。 蘇婳一進修復室,看到屋里坐著黑壓壓一群專家。 在場最年輕的也得四、五十歲開外,白發蒼蒼的居多,都是從全國各地請來的精英人才。 蘇婳是最年輕的。 但因為她是蘇文邁的外孫女,且在行內小有名氣,倒也沒人敢輕視她。???. 同那些專家探討了一上午的修復方案。 到了中午吃飯時間,蘇婳不太想和一屋子的老男人同桌吃飯,就離開了。 出來,沈鳶早就在門口等她了,笑著說:“我們館長讓我單獨招待你。” 兩人同是考古專業,有共同語言,年齡又一般大,沒多久就熟絡了。 當然,最主要原因是沈鳶性子活潑,自來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