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婳哭笑不得,“在醫院里,我對顧崢嶸說的那些話,真的只是一時氣話,你不要往心里去。” 顧北弦薄唇微微抿緊。 她對顧崢嶸說的那些話,他倒沒怎么放在心上。 他擔心的是,她會發現顧謹堯就是陸堯。 這才是最致命的。 她連做夢都在喊她的阿堯哥,而顧謹堯對她又虎視眈眈,見縫插針,無孔不入。 有時候,他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第三者。 曾經也想放手成全,可是真放手時,發現壓根就放不下。 割肉一般痛苦。 三年感情,看著不長,卻足以將兩個人塑在一起,血肉相連。 既然放不下,就得忍。 跟顧謹堯比,他幸福得多,至少軟玉溫香在懷,忍一下又算什么? 顧北弦平復好情緒,轉過身,把蘇婳摟進懷里,好看的眸子風流溢出,試探的語氣說:“也是,你舍不得離開我。” 蘇婳溫柔地摸摸他的下頷,彎起眼睛,“你呀你,整天患得患失的,搞得好像我隨時都會跑似的。” “前幾天是誰說要分手的,嗯?” “嗯”字尾音上揚,聽著特別撩。 蘇婳耳膜酥酥麻麻,嗔道:“是你先冷淡我的,一聲不吭就走,還不接我電話。誰還沒點小脾氣?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 顧北弦修長手指輕刮她的鼻梁,“好,知道你有脾氣了,蘇兔子。” 蘇婳一矮身,避開,反手去捏他的鼻子,“你才是蘇兔子呢,難聽死了。” “那叫你蘇老虎?惹不起的老虎。” “蘇老虎更難聽,不許給我起綽號。” 兩人笑鬧成一團。 安靜下來后,顧北弦說:“我性格不好,以后盡量改,下次不要再提分手了,記住了嗎?” 蘇婳撲哧笑出聲,“你呀,還真是能屈能伸。” “大丈夫當然能屈能伸,韓信連胯下之辱都能忍,我這點算什么?” “要是被你爸聽到,該氣死了,又得說我惑亂人心了。估計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妖精,把你迷得不要不要的。” “可不是,你就是個妖精。” “你才是妖精呢。” 顧北弦笑,“像他那種眼里只有利益,沒有感情的人,不會懂。人活著,還是得投奔個感情,沒有感情,錢再多,也沒意思。” 蘇婳認同,“你性格像你媽更多一點。” “嗯,像她,還有點人性。” 兩人把話說開了,重新回到床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