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蘇婳這才知道,華天壽竟然是楚鎖鎖的外公。 之前顧北弦不讓她告訴華天壽,她已婚的身份。 更不要提他的名字。 原來是因為這一層原因。 蘇婳啼笑皆非,挺佩服他的腹黑。 這是無形之中,讓楚鎖鎖吃了個大癟。 楚鎖鎖真的快要憋死了。 就像一根魚刺卡在嗓子眼,取不出來,難受得要命。 親外公居然收了她的情敵為徒,還把她捧得高高在上。 她怎么能忍? 楚鎖鎖彎腰撿起地上的包,使勁拍了拍上面的灰塵,泄憤似的。 拍完,她抬起頭,輕蔑地瞥著蘇婳。 蘇婳微抬下巴,挺直肩背,站得很直,很優雅,眼神清清亮亮地對上她,不卑不亢。 楚鎖鎖氣勢輸了三分,冷哼一聲,對華天壽說:“外公,我不許你收她為徒!” 華天壽笑瞇瞇的臉頓時沉下來,“鎖鎖,你什么意思?” 楚鎖鎖氣呼呼地說:“我不喜歡她!” 華天壽呵呵一笑,“我收徒弟,我自己喜歡就好了,用不著你喜歡。” 楚鎖鎖嘴撅起來,“你知道她是誰嗎?” 華天壽捻著胡須,慢悠悠道:“知道啊,她叫蘇婳,是蘇文邁的外孫女,現在是我的徒弟。” 楚鎖鎖一跺腳,“她還是北弦哥的老婆!” 華天壽神色微微一滯,看了眼蘇婳,很快又說:“她是誰的老婆,跟我收她為徒,有什么關系?我收徒弟,看中的是她的天賦,又不是她的丈夫。” 連自己的親外公,都處處向著蘇婳。 楚鎖鎖簡直氣不活了。 五官扭曲地擰在一起。 她失了耐心,不耐煩道:“北弦哥跟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我是他們家認定的兒媳婦,蘇婳搶了我的北弦哥!” 華天壽一臉困惑地看著她,“你跟顧北弦不是三年前,早就分手了嗎?” 楚鎖鎖嘴硬道:“我那是去國外留學,沒法照顧北弦哥。顧家就給他找了個保姆,也就是蘇婳,暫時幫忙照顧他。” 蘇婳忍不住冷笑。 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胡攪蠻纏,顛倒是非的人。 當事人還在這兒站著呢。 她就敢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臉皮,都快趕上城墻厚了吧。 蘇婳輕咳一聲,對華天壽說:“師父,我和顧北弦三年前領證時,他單身,所有人都可以作證。我們的結婚證,由民政局簽發,紅章鋼印,法律承認。我是他患難與共、相濡以沫的妻子,不是楚小姐口中所謂的保姆。” 頓了一下。 她又補充道:“之所以沒告訴您,是因為您沒問,我也不喜歡把自己的私事,到處亂說。” 華天壽聽完,沒接話。 他抬起手指,慢慢摩挲著一縷胡須,沉默起來,神情十分凝重。 似在思考,做取舍。 屋里所有人都不說話了。 氣氛靜得出奇。 過了好一會兒。 華天壽手扶著茶案,慢慢站了起來。 楚鎖鎖大喜,忙問:“外公,你是要取消跟蘇婳的師徒關系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