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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江凜冬的離去，這不大的小院，更顯空曠。

    身上的衣服被風(fēng)吹起，從前襟入，從背后鼓，形成一個大大的風(fēng)包，在夜風(fēng)中閃現(xiàn)著。

    余晚陽頭發(fā)凌亂，目光淡然，他看著夜空，跟江初寒說：“一個又一個家庭的毀掉，對于江總來說，都是舉手之勞?！?br>
    “不過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是，到了眼下這一步，江總還會是這么偏執(zhí)的嗎？你帶零月走，不讓他回來，你真是太瘋了。”

    “院長奶奶是個很好的人，她不想讓零月跟你走，可她也知道自己跟你比，是雞蛋碰石頭，惹不起。她不愿讓零月為難，就忍了下來。她想著以后，你的工作總會忙完，零月就應(yīng)該回來了。”

    “可是她到底也沒等到。”

    “江總。你毀我余家的時候，我一夜白頭，斗不過你?！?br>
    “現(xiàn)在，你毀零月的時候，也更是出手不留情，半點不留退路。陳院長死，三個孩子才剛出生不到二十天。這樣的現(xiàn)狀，這樣的慘狀，你就沒什么想說的嗎？”

    “別說磕頭，也別說對不起......人命，大于天。”

    “療養(yǎng)院大火案始終未清，陳院長命大，沒死在火里，卻死在了這個剛剛立了春的寒風(fēng)中?！?br>
    小院里開著燈，燈光泄了一地。

    前不久的時候，他們還在院子里熱熱鬧鬧的慶祝剛搬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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