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擦了一身的酒水,又出了一身汗,這一床被褥也沾了酒與汗的味道,散在鼻間時,聞起來是有些怪。 江初寒用手試過后,給她拿了件干凈的睡衣換上,把人抱起,換了個房間。 男人腰好,體力好,抱一個懷孕的女人不在話下。 蘇零月感覺到了他的小心翼翼,忍不住說道:“剛剛在工農街,你抱得沒這么穩。” 她的聲音軟軟的,柔柔的,聽話的時候也是真聽話。 從外面廣闊天地,又得回這個金碧輝煌的小籠子,許是懷孕的原因,她的性子又磨圓了一些。 “那邊工地上都是建筑垃圾,怎么抱都不會穩。”江初寒說,發現她的腳腕腫了。 他放她坐在床邊,將她的腳握在手里看,“扭傷了,怎么也不說?” 原本纖細的足腕,這會兒腫得像個大胖饅頭。 饅頭是白的,到她這里,就是青的,觸目驚心。 “皮膚好,也有這點不好,受點傷就很嚴重。”伸出手,在她腫起的腳腕上按了按,蘇零月皺眉,“疼,你輕點。” 呼疼的聲音,聽起來像是撒嬌。 她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床上的時候,叫得他血脈賁張,能往死里做。 這會兒叫的時候,他吸口氣,把手收回來,一本正經的說:“你知道你叫起來像什么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