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酒瓶與酒杯都留下了。 細細密密的雪,紛紛揚揚的又落了很久,將墓園的一切都掩蓋。 對于余晚陽來說,秦喻君穿紅或是穿綠,都與他沒關(guān)系。 她有句話說對了,他不能凍死在這里。 他喝了不少的酒,上了車,車里的熱氣一熏,他酒意上頭,便徹底醉了。 醉了的男人,看著一身紅衣的秦喻君,像是看到了自己心中最喜歡的那個姑娘。 “零月......” 他低喃著出聲,不止身體醉了,心也跟著醉了。 臥室,秦喻君把醉酒的男人扶進去:“余醫(yī)生,你還知道我是誰嗎?” 她拍拍他的臉,心中倒是有種隱秘的期待。 余醫(yī)生清醒時,正人君子,神情也冷。 他醫(yī)術(shù)好,不貪功,不冒進,也不與誰交惡,在醫(yī)院里的名聲是最好的。 哪怕上次死亡的患者事件,雖然給他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但最終也算是洗清,他依然還是那個一身仁愛的好醫(yī)生。 可現(xiàn)在,他醉了酒,便如同翻了肚皮的刺猬,將自己全身的鎧甲都收了起來,只露出軟弱的一面給她看。 他踉蹌過去,腦袋扎入她的懷中,雙臂抱了她的腰身,像一個無助的孩子般,音色里滿是痛苦與疲憊:“零月,我沒家了,我以后都沒家了啊......” 再堅強的男人,也有破防的時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