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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小子是個人才。

    但是，見是不能見的，要是真見了，這滿屋的監控設備說不清，也更打草驚蛇。

    可要是不見......

    心里正猶豫，江凜冬從外面回來了，一眼看到余晚陽正按門鈴，他輕然一笑：“大哥有事找我？”

    一句‘大哥’，讓余晚陽停下了按鈴的動作。

    “去哪兒了？一上午都不見人。平時吃飯，你比誰都沖得猛，今天午飯，你倒是跑得不見影。”

    余晚陽說，乍聽這話沒毛病，仔細琢磨，這是在探他的底。

    “有案子，去了D城那邊，剛救了一個人，莫良人。大哥對這個人有印象嗎？”

    江凜冬打直球，一雙視線直視余晚陽，想要從他臉上的微表情，看出他細微的心理活動。

    余晚陽目光不變，適時的露出詫異：“聽說過，是莫紅總的一個......親戚還是本家兄弟？莫氏在D城破產后，莫良人似乎也跟著莫紅果一起離開了，后續就知道了。”

    “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

    兩兄弟，一問，一答，同樣的話，卻完全是兩個意思。

    江凜冬率先出聲，遞了煙過去：“抽嗎？味嗆，勁大，不知道大哥抽不抽得慣。”

    “不習慣。女士香煙，勁小，倒是偶爾來一根。勁大的，不碰。”余晚陽婉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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