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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剛拉扯的時候，亞瑟碰過她的手。

    蘇零月拿消毒濕巾擦了手，跟他說道：“這么巧，還好遇到你。”

    余晚陽深深看她：“不是巧，是我這些天，一直跟著你。”

    他眉眼清冷，白發如雪，許是白發太冷了，倒也有種不好惹的感覺。

    蘇零月愣住：“你天天跟著我？”

    她竟是絲毫沒有感覺。

    “你當眾打臉蘇家，這事鬧得大，我怕他們對你不利。”余晚陽要了杯咖啡慢慢喝著，“你最近樹敵太多......我查過了，安妮也對你有敵意。剛剛的事情，便是警告了。”

    蘇零月不知道要怎么說：“你是說，亞瑟是安妮的人，故意安排過來的？”

    “嗯，目前這種猜測是最接近真相的。”余晚陽喝了杯咖啡，蘇零月沉默下來。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樹敵這么多了。

    “走吧，外面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余晚陽說，他起身去結賬，便在門口等著蘇零月，蘇零月收拾了資料起身，兩人一起往外走。

    陽光下，兩人看起來歲月靜好，像一對神仙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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