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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最近案子也多。”

    江凜冬在這里，也算是略略放松了下來，又叫一聲余醫生，“照舊例，病歷不入檔案。”

    “行，我知道。”余晚陽道。

    兩人都是聰明人，該說的話，不該說的話，都會點到為止。

    陳兵去交費，拿藥。

    余晚陽看向江凜冬，見他實在難受，就伸手幫他先掐了內關穴，與合谷穴。

    力道初時輕，后來重，江凜冬忍著，抬眼看著他的滿頭白發，說道：“你這個樣子，走在街上遇到的話，我可能會不敢認。”

    從前意氣風發的少年郎，如今沉暮到垂垂老矣。

    總感覺，他半口氣已經沒了。

    剩下的這半口氣，也是吊著的。

    “不敢認的話，那說明你眼神也不好了。”余晚陽笑言。

    有關他與江初寒之間的恩怨，余晚陽不會算到江凜冬頭上。

    他是一個醫生，對待所有病人，都會盡職盡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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