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種時候,她不敢吃藥,甚至連涼水都不敢喝,冰敷也不敢。 怕萬一有個頭疼腦熱,那就更不好了。 忍了大半夜,實在忍不了了,她翻身坐起,一直靠著床忍著,到天亮。 時間到了六點鐘,她估摸著余晚陽也醒了,這才打了電話過去,有氣無力的道:“晚陽,我牙疼,能吃什么藥?” 余晚陽臉色變了:“疼了多久?” “一晚上。” “那你怎么沒給我打電話?蘇零月,怎么不疼死你!”余晚陽氣得不行,馬上說道:“用鹽水先含在口中,鹽水殺菌。然后家里有沒有生姜?切片先咬著。” 蘇零月照做。 電話沒有掛斷,余晚陽以最快的速度出門:“我馬上開車過去,你準備一下,一會兒去醫院。” “醫院就不用了吧?” 嘴里含著淡鹽水吐了出去,但感覺沒什么用,蘇零月又把生姜咬到牙根,說話模糊不清,“我一會兒要出門,你告訴我用什么藥就行。” “想要你的孩子好好的,就別亂用藥。”余晚陽心情糟糕透了。 牙疼這種病,別看事不大,疼起來能要命。 她能堅持一晚上不給他打電話,就這么硬忍著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