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筆趣閣頂點 www.biqudd.org,最快更新不要在垃圾桶里撿男朋友 ! 061圈住池小池的肩膀,長腿狀似隨意一盤一圈,就把池小池圈進了他的領地中。 池小池沒有排異反應,就自自然然地偎在開啟了恒溫系統的布魯懷里,感覺還挺舒服的。 061心中盡是溫情,偷偷拿下巴蹭蹭著他的頭發,想,原來抱起來是這樣的感覺。 布魯的小動作池小池對061說:“布魯這么智能嗎。” 061謹慎掩藏著話音中的笑意:“我做了一點修改。” 池小池想,怪不得。 然后他就和布魯一起看別人的格斗。 季作山學習,一人一機看熱鬧,分工明確。 在季作山還活著時的那次暑訓,季作山沒能成行,因為展雁潮嫌學校生活無聊憋悶,就趁暑假拉季作山出去爬山野營。 他本身也是沒什么大志的人,因此看到他的姓名出現在“傷疤”暑訓的名單上時,池小池還稍愣了愣。 不過他很快釋懷,在傳閱的確認名單上簽上自己的大名,隨即把名單遞給羅茜,自己則取了一盒pocky,一邊補充課堂筆記,一邊將涂有香草味涂層的脆韌餅干送入口中,算是為一會兒的機甲實戰訓練補充能量。 喀,喀。 他目光垂落在紙面上,每一下都咬得緩慢,卻很有規律,把每根pocky咬成規律的十節。 061:“……” 他很久以前就發現,池小池吃東西的儀態非常一言難盡。 ……雖然完全稱得上賞心悅目,但看多了總有種不忍直視的感覺。 池小池這副儀態已經招致了不少人的注目。 少年一根根咬著餅干,清冷氣質與往日的季作山無甚差別,只是更難以接近了一些。 即使將展雁潮驅逐出了他的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他也是怡然自得得很,不得不說,他這副模樣格外勾人,分明挑不出什么錯兒來,卻撩得人心旌擺動。 季作山有些不安:“池先生,他們還在看我。” 池小池把一根pocky夾在指尖,佯作煙狀,頭也不抬:“這點人算什么,以后會有更多人看你。跟我在一起,盡早習慣。” 雖然夾煙的手法習慣保留了下來,但池小池的煙早就戒得差不多了。 說起戒煙來,還有一樁趣味的事情。 池小池還在做明星時,有他的對家借營銷號爆出了他在酒吧吸煙喝酒的照片,并上升到了一個道德高度加以批判,說池小池這樣的年輕明星有大量的青少年粉絲,公然吸煙,會有惡劣的社會影響,云云。 在爆出這事兒之后,那人本來指望會引起一輪討論,沒想到除了極個別池小池的鐵桿黑,留言都是一頭霧水: “他只是吸煙而已嗎?” “他不是吸·毒嗎?” 也不怪大家是這個反應,池小池那時候剛連續演過兩部跟毒·品相關的電影,一部飾演患了艾滋病的朋克少年,實現了從故作厭世到真正求生的轉變;一部則飾演販賣毒·品的小馬仔,作為一條隨時會被上峰犧牲掉的暗線,為了家人在毒窟中掙扎。 這兩個角色池小池都演得太深入人心,走到大街上還曾被一個大媽拉住,叫池小池遠離毒·品,珍愛生命。 營銷號做文章不成,反倒被掛起來嘲笑了一通。 而池小池也很快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他在營銷號指責自己的微博下誠懇發問:“那我應該在酒吧干什么,喝寶寶奶昔嗎。” 營銷號硬著頭皮回嗆:“你知道你造成多壞的影響嗎。你讓青少年以為抽煙是一件很酷的事情。” 池小池發了一張肺癌患者的肺部陰影圖片:“原來你要做戒煙宣傳。那為什么不用這張呢。” 在營銷號啞口無言時,池小池又跟了一條:“說著又點上了一根。” 營銷號:“……” 那個營銷號氣憤地發微博宣布,沒有見過這樣知錯不改的囂張明星。 池小池興沖沖去回復時,發現自己被拉黑了。 他還想拿小號去,結果被lucas拉走了,說你還有通告,別玩了。 在第一個世界的時候,061就曾問過他:“你什么時候開始抽煙的?” 池小池想了想:“高中吧。” 061:“這么早就抽煙?跟誰學的?” “自己學的。”池小池說,“心里有事兒。煙又比酒便宜。” 想到過去,再看看現在夾著pocky的池小池,061有些欣慰。 盡管池小池很擅長給自己找樂子,比較一下,還是現在的池小池更快樂些。 很快,暑期到來,距離“傷疤”暑訓還有六七天光景,池小池帶季作山的弟妹出去爬山、游泳,把這幾天玩了過去。 他現在也是有進項的人了。 自從知道他特異的精神力強度,羅茜對他**的興趣遠高于了對他靈魂的興趣,盯著他的目光無比熱忱,不止一次向他提出想讓他配合自己進行一些實驗,絕不涉及人體實驗,最多采血。 池小池說:“我能拒絕嗎?” 羅茜說:“我的愛情和我的興趣,你只能拒絕一樣。” 池小池微嘆一聲:“好吧,我選擇你的愛情。” 羅茜:“……” 后來,她用一筆不菲的工資強逼著池小池選擇了后者。 在池小池的欲擒故縱之下,托這筆錢的福,弟妹在池小池即將奔赴暑訓的前天晚上添置了新衣服,坐進了好餐廳。 池小池特地選了包廂,又按照季作山的指示,點了許多肉食。 他問:“一點素的都不要?” 季作山說:“一點素的都不要。” 在貧民區長起來的孩子,最常見的吃食就是政府派發下來的食物,小小的一份壓縮物,能拿大鍋熬出來整整一鍋牙膏狀的食物糊糊,看似內容豐盛,實則半點葷腥不見,只能滿足最基本的飽腹需求。 四妹他們沒有買零嘴的錢,為了嘗點甜味兒,曾把感冒藥當糖豆,塞進嘴里,珍惜地吮掉外面的一層糖衣。 過去,展雁潮為他們買下了一幢房子安家,卻沒有格外關注他們的飲食起居,而身為人牲的季作山也沒有工錢可拿,食物和衣服都是展家的,季作山也無權擅動,只能在每月半天的探親假里帶上一些自己省下的食物給他們。 他因為顧慮身份,不敢對展雁潮要求太多。 好在池小池向來不是顧慮什么的人。 凡是他在意的人,都得過得好才行。 四個孩子細胳膊細腳,看著一桌子的肉,誰也不敢動,一個個掐擰著衣角,總覺得那端到自己面前的盤子跟他們沒關系似的。 跟季作山關系最好的四妹怯怯問:“二哥,我們能吃嗎。這個我們真的能吃嗎。” 池小池給她碗里夾了一塊紅燒肉,又從熟得骨肉一碰即酥的燒雞身上夾下一只雞腿,放在小弟盤中。 他說:“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