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脆弱而又頑強的生命,縱使是被斬斷,卻也有再度綻放的可能。 “他走在覺醒金相之路上,最難的那一條。”突然,在原本應該除卻神山心者之外任何聲音存在的神山之巔上,響起了一個渾厚的嗓音。 “拋棄自己的本體不要了嗎?【火】。”神山心者站起身。 響徹在神山之巔上的這個聲音,他已經聽了千百回,早就知道對方是誰了。 “什么話!我在哪,火影石不就在哪嗎?“話語甫落,從地下倏然蔓延而起的石柱聳立在神山之巔上,為這殘破的遺跡增添了一抹全新的不同。 “明明有無數種辦法覺醒金相,他卻在不知不覺間走在了這條最難的路上。”神山心者看著那鑲嵌在石柱中的紅色的石頭,多少有些蚌埠住:“來到這個世界的大肆殺戮,對他影響很大。” “我才不想被【天】找回去。”【火】的聲音里難掩恐懼:“我可是瞞著祂偷偷跑出來的,以【天】的性格,我回去了指定沒好果汁吃。” “就算要回去,也是我自己回去,而絕不是被祂給找回去!” 自己回去雖然也會受到一些懲罰,但也不是不能在接受范圍之內。 可要是被【天】找回去,那結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讓你跟他說,【天】要來了?”【火】長舒一口氣,慢慢說道“以祂的行事風格,知曉在這個時候有火之血脈存在,一定會將其收回。” “那時候,你以為神山天道,還能有現在的本事嗎?” “我這可是為了他好!” 神山心者:... “有辦法讓他清醒過來嗎?”不去理會【火】的屁話,神山心者轉而詢問另一個他更關心的問題:“他現在,心火正旺,儼然有了走火入魔的跡象。” “三相之力,木生火,火生土,算是小小的完成了一個循環。”【火】繼續說著:“土要生金,而他又在此前進行了巨大的殺戮,由此走向了以殺入道的路。” “又因為金和木一樣,本不存在,所以,金的另一種形態,或者說某種概念,就被土源源不斷的催生出來。” “那是金相存于世的一種認知之一。” “大地在催生的,就是這種東西。” “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