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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說回答門矢士的問題,天道還有些茫然,畢竟跟穿越就是家常便飯的家伙比起來,天道可是第一次穿越,在這方面可以稱得上是個萌新,自然比不上門矢士他們的經(jīng)驗豐富。
“誰知道你。”門矢士斜著把眼神轉(zhuǎn)移走,但即使如此,他的目光余角處還是始終關(guān)注著光夏海給天道擦拭傷口的手:“總之,你的世界里有假面騎士嗎?”
“假面騎士?”天道一愣:“那是什么??”
“就是那種…”門矢士還沒來得及回答,小野寺就擠開了門矢士,雙手撐著沙發(fā)立刻開始了回答:“兩個手在腰上一拍,然后就能變身的那種人!”
“為了守護(hù)世界,為了保護(hù)他人的笑容戰(zhàn)斗的戰(zhàn)士!”
天道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小野寺,看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以后,天道才再度開口:“你說的,是空我?”
“空我?”這兩個字一出現(xiàn),不管是門矢士還是光夏海都異常的詫異,兩人對視了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到了小野寺的身上。
要說空我的話,眼前不是有一位嗎?
“你認(rèn)識我?”小野寺指著自己,好奇的說道:“你難道來自我的世界嗎?”
“不認(rèn)識。”天道有話直說:“但是我認(rèn)識的空我,叫五代雄介。”
“五代…雄介?”這個名字可能有些陌生,但失去了記憶的門矢士則是莫名的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小野寺所成的,究極空我的模樣。
他所熟知的空我便是小野寺,五代雄介…他不認(rèn)識。
“說起來,我還沒自我介紹。”天道轉(zhuǎn)而說道:“我叫神山天道,是長野縣警視廳的警部,在追擊一個敵人的時候,被一個灰色的薄膜吞噬,等我反應(yīng)過來,我就在這里了。”
天道隱瞞了自己作為炎龍的身份,對他來說,這里人生地不熟的,該隱藏的東西還是要隱藏一下的。
“長野縣?我家那邊?”小野寺更激動了:“可是…我沒聽過有個警部叫神山天道啊。”
“外面的世界那么多,長野縣也不知道有多少個,說不定他不是從你的世界來的。”門矢士坐在了小野寺的身旁:“那么,神山天道,我叫門矢士,是穿梭于各個世界的旅行者。”
“我叫光夏海,是這家光照相館的館主的女兒。”光夏海也介紹著自己。
“我叫小野寺雄介,如你所見,我就是空我。”小野寺豎起大拇指指著自己,笑容燦爛,讓天道在恍惚間從他的笑容上,看到了一絲五代的模樣。
“別的世界的空我嗎?”天道也很快接受了這個設(shè)定:“我還真是跟空莪有不解之緣啊。”
光夏海蹲在天道身旁,為他處理著最難處理的膝蓋傷口處,酒精擦拭所造成的刺痛感讓天道皺著眉頭,卻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
“所以,你這一身傷是怎么來的?”簡單交流過以后,門矢士也暫時放下了對天道的懷疑,給予了大概只有信任度+1的容許:“別跟我說是從天上掉下來砸的啊!”
但轉(zhuǎn)而,門矢士就有些嘟囔著開口:“灰色薄膜…”
如果他猜的不錯,那應(yīng)該就是次元壁,也就是用來穿梭世界的通道以及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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