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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間過程她不愿贅述，總之金志恩騙她在女兒身上進行邪法儀式，母親斷然拒絕——這里女兒說是被打斷了——金志恩氣急敗壞，把她們鎖在辦公室，放‘喪尸’咬人。”

    “喪尸？”卡洛琳問道。

    “目擊證人的原話。也許是金志恩的傀儡，假如他是‘戰(zhàn)爭皇帝’介質(zhì)的話。”

    “不，金志恩是一位‘預言家’神秘者。”凡娜莎收回漂浮在空中的深紅色大手，“這種介質(zhì)戰(zhàn)斗力較弱，卻善于混跡人群，察言觀色，左右逢源。”

    “好吧，不幸中的萬幸，她們逃出生天了。”卡洛琳總結(jié)道，“而且沒認出神秘者的真身，說明她們沒有輻射值，只需進行‘五級控制’。”

    “他是林提到的‘怪人’。”赫克托插嘴。

    “對哦，就感覺這名字聽起來有些耳熟。”卡洛琳恍然大悟。

    “本月第二次圍繞安娜堡大學學生的事件，你們不覺得哪里有點……”

    “凡娜莎，你也理解‘預言家’神秘者的狡猾。是我們太疏忽了，沒有親自過去調(diào)查。”隊長打斷，“等到羅伊德先生的控制小隊開始出勤，這種情況就能改善。”

    “希望如此。”凡娜莎不置可否，“金志恩的死因是‘靈魂粉碎’。和前幾次的殺人手法一模一樣，是‘幽靈’干的。”

    卡洛琳環(huán)顧四周，道場滿地狼藉，混凝土地板被盡數(shù)掀起，她還看見了幾塊干巴的泥土，好似無形的大手從天而降，掘地三尺，挖了個底朝天，不禁倒吸一口氣。

    “一個星期不見，‘幽靈’越來越強了，可我們還是找不到關(guān)于此人的蛛絲馬跡，甚至不知道他是男是女，是人……或者異變成了怪物。”

    “不像‘幽靈’的手筆。”凡娜莎的高跟鞋跺了跺地面，“不是殺人，而是對現(xiàn)場的破壞。”

    “你覺得對付金志恩的共有兩名神秘者？”

    “只是猜想。車輪般撕裂大地的痕跡，條狀的灰塵分布，沒有讓你們想到一個追隨【巴伏美特的魔女】的神秘者嗎？”凡娜莎謹慎地說，“鳥頭蛇身的蛇怪basilisk。”

    控制小隊冷不丁打了個寒戰(zhàn)，半晌，隊長嘆了口氣。

    “果然，‘幽靈’加入了自由神秘者的陣營。怪不得我們在整個密歇根州都找不到任何一位疑似‘控制靈魂’的神秘者。”

    報告?zhèn)骰厥グ材崧宸颍坏饺r后，多麗絲慵懶地拿起響個不停的電話。

    “喂？”

    “金死了。”

    多麗絲一怔，手指撥弄一只小小的不倒翁，漫不經(jīng)心地說：“那時候我看了一眼’圣杯’，難道失去守護咒的瞬間，他就被蛇怪吃了？太巧了，他運氣不挺好的么。”

    “不，小姐，留下了尸體，不是蛇怪干的。”處理過的聲音嗡嗡作響，“但我權(quán)限不夠，無法得知具體情況。”

    “嘎啦。”

    不倒翁的腦袋被手指摁著撞向桌面，又繞著圈彈回來。

    “明白了，我向魔女問問情況，至于伱……”多麗絲輕盈地說，“做得很好，卡德納斯，但我認為你能做得更好。”

    那頭的聲音頓了頓，恭敬回答。

    “是的，埃斯特小姐，無論過去、現(xiàn)在或者將來，外勤部門沒有任何調(diào)查員能得到你的信息——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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