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曉海,我聽說男生一直憋著,身體會壞的。” “哦。” “我能理解你不想在我面前出丑,但真的沒必要掩飾真正的自己。” “聽你這么一說,我是那種恨不得把你抱上床就開始的男生?” 結(jié)果一回嗆,冬雪硯春就立馬別過臉去,看著漆黑一片的窗外嘀嘀咕咕的說:“這倒沒有......” 清源曉海瞅了她一眼,那張通紅的側(cè)臉怎么擋也擋不住,不僅覺得好笑的說: “可以了,坐下來一起把作業(yè)做完。” “喔。” 冬雪硯春老老實實地坐在他身邊,開始做題。 留的作業(yè)并不會很多,清源曉海做完后她才做到一半。 “你是笨蛋?”他湊過去問道。 冬雪硯春抬起自動鉛筆在他的手臂上輕輕一戳,不滿地說:“拜托大爺,我已經(jīng)寫的很快了,是你的問題。” “嘖。” 清源曉海舒展了下身子,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 “今晚你和我一起睡。”他輕松地說。 “哦。”冬雪硯春下意識地點頭,但很快才反應(yīng)過來,臉色通紅地望著他,“啊?” “因為要我睡沙發(fā)和打地鋪真的很難受,吃飯我想幸福,睡覺我也想幸福,同時我的理念是「幸福就好,干嘛計較那么多」。” 看著他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冬雪硯春呼呼地笑了,但還是明顯不信他的說辭。 “你一定是想摸我吧。” “那硯春你要好好捂住嘴讓我摸個夠哦。” “哈哈,色鬼。” 看著清源曉海一臉色瞇瞇地伸出雙手,冬雪硯春的肩膀笑得花枝亂顫。 做完題再洗漱一番來到房間。 兩人睡在同一張床上,都是平躺著的姿勢。 “我把鬧鐘關(guān)了,你要五點五十分叫醒我。”清源曉海闔上眼睛說。 “萬一我比你還晚醒呢?” “那我就要遲到了。” “上班還敢遲到。” “嗯嗯,蘭子姐問起來就是你的問題。” 冬雪硯春的嘴角露出笑意,眼睛漸漸習(xí)慣黑暗,慢慢看得清周圍。 二十六攝氏度的空調(diào)在發(fā)出輕微的聲響,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把房間分為明暗兩半。 她的頭發(fā)在枕頭上發(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的第一次。” “什么?” “我第一次在曉海的房間里睡覺。” 清源曉海睜開眼睛,把平躺改為側(cè)躺,看見她小小的嘴巴還是張著的,眼睛里也承載著同樣的黑暗。 他把頭枕在手臂上說: “感覺怎么樣?” 冬雪硯春也側(cè)躺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清源曉海的臉比想象的更近,臉上的絨毛都能察覺到他的呼吸,但自己也沒了后撤的勇氣。 “好奇怪,我應(yīng)該很緊張的,但是卻出奇的平靜。” 他笑了出來,但沒有回話。 “曉海,你為什么要為了我做到這個份上呢?”她的聲音如同隔著一層水膜,落入他的耳朵里。 冬雪硯春聽見他在咽下氣息的聲音,隨后回應(yīng)說: “如果不這樣的話,你就會死翹翹的吧?” 聽他露出非同往常的溺氣,冬雪硯春的腳被他刺激到伸的筆直,臉熱得發(fā)燙,血像沸騰了一樣。 “突然說什么話啦。”她露出了溫柔的微笑。 “看氣氛不錯就上了。” “你哪里感覺到氣氛不錯啊......” “一起睡覺的時候吧。” “拜托,我們可是很健全、很柏拉圖式的睡覺耶,你別想我會讓你做些什么。” “不會吧,我做夢也不可能這么素啊。”清源曉海這么說著,睡意卻如同波浪一般涌來,連眼角的眼水都懶得擦,直接閉上眼睛。 “葷的還得了。” “喔喔喔——”他隨口敷衍。 冬雪硯春出神地望著他的臉,在稀薄的黑暗中,她潔白的臉頰滿是紅暈。 時間在黑夜與凌晨的夾縫間悄然流逝。 ——如果我現(xiàn)在和他說「我們私奔吧」,他會不會答應(yīng)自己,馬上收拾好行李? “曉海?你睡了嗎?” “怎么了?” 冬雪硯春啐了口唾沫,被窩里的小手忽然握住他的手,腳指觸碰到他的小腿,恰到好處的體溫讓人的睡意更深。 “如果我說現(xiàn)在可以全部給你,你要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