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東來紫氣的味道?” “只是味道怎么有些古怪,帶點臭味?” 陳澈心中生出一絲疑惑,抬眼望去,仔細觀察。 氣味的來源,似乎是陳年慶小孫女脖頸處,掛著的一顆淡紫色石頭。 “莫非,是蘊含東來紫氣的東西?” 一想到這。 陳澈坐不住了,快步回到院中,對趙茹說出了自己想法。 他想以一兩銀子的價格,購買那顆淡紫色的石頭。 “澈哥兒,你是想照顧二大爺一家嗎?”趙茹撫了撫發梢,有些疑惑:“也不必給這么多吧?他雖小時候請我們吃過橘子,但也不值一兩銀子吧?” 陳澈搖了搖頭: “不,那顆淡紫色的石頭,其價值,或許遠遠超過一兩銀子,甚至更多!” 趙茹想了想,取出了七八塊碎銀,總計約有一兩,淺淺笑著,如百花盛開: “那行,我相信澈哥兒的判斷,這事聽你的。” “我去去就回。” 陳澈接過銀兩,快步走出院門,吩咐張節虎把陳年慶一家,從交稅隊伍中,帶到刀莊。 稅吏原本還想厲聲呵斥一番,但當他見到張節虎的獵戶腰牌,以及樊氏刀莊特有的門客服飾,立即便泄了怒氣,改口道: “遲點交也成。” 院內。 “你是……阿澈?” 陳年慶原本隨兒子搬家去了錦江鎮生活。 誰料,兒子、兒媳回娘家拜訪老丈人的半路上,被黃皮子討了口封。 只過了一兩個月,夫妻倆先后患上重病,吐血而亡。 無奈之下,陳年慶也只得帶著小孫女逃回板橋鄉生活,靠山吃山,勉強討口飯吃。 可惜。 他年過五旬,體力遠不如年青時候,又帶著個拖油瓶。 每天弄來的山貨,連吃飯都嫌不夠。 交稅的“一石二斗米”,幾乎都是爺孫倆餓著肚子,才艱難攢下的錢糧。 陳年慶一見到陳澈,眼睛頓時瞪得老圓: “我之前聽鄉里的幾個親戚說,你最近闊了,發達了,可……可這未免也太闊了吧。” “嚯,這么大的院子,還是磚瓦房!” 陳澈笑了笑,簡單講述了一下自己“賣身為奴→投奔刀莊→改換獵籍”的經歷,聽得陳年慶滿臉震驚。 說完,陳澈狀若隨意,隨口問起,小侄女脖子上掛著的淡紫色石頭,是從何處得來? “這個啊?” 陳年慶想了許久,才回憶起來: “仙娘溪往雄溪走五六里,不是有座惡陽山嘛。” “俺想掙點山貨,賣了交秋稅,就偷偷去惡陽山轉悠了一兩個時辰,擱那撿來的。” 說著。 陳年慶忽然反應了過來,連忙扯下孫女脖頸上的石頭掛墜,滿臉堆笑地說道: “阿澈,俺孫女生著病,也還差二斗米錢,你既然想要,俺五錢銀子,賣給你,成不成?” 陳澈望了望趙茹,將家中經濟權交給了她: “茹兒姐,家里剩下的積蓄,多是你的私房錢,你說多少,就是多少。” “我可以給到一兩,但這筆錢,是借你們家的”,趙茹取出數塊碎銀,頗為嚴肅道:“要簽個字據,每年利息五成,三年后歸還,但只要你不把今天的事兒,往外傳,我和澈哥兒可以向伱保證,絕不啟用這張借條,等于白送你們一兩銀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