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貝卡和歐米茄別看那樣子特別,造型雖是后天打造的,但那搖滾的靈魂打從我認識開始便已經扎根在兩人心中,老嫌我講的睡前故事太無聊呢,呵呵?!? 腦中把那兩個造型朋克的發型摘掉,套上樸素黑長直,再把那兩幅自信而又動人的笑臉幼齡化,或許跟事實中過去的二人大相徑庭,但靈魂深處,一定熊熊燃燒著狂野的魂魄,只不過那違和感異常令人想笑。 “‘我的腳下,便是我們的故鄉,是我們的家,你何不轉過身,來擁抱這觸手可及的幸福?’——如此話劇風。” “‘土地盼不到雨季,自會干裂,但若沐浴甘霖,則生生向榮,而你的美如清風、飛云、靜水、伶月的美卻甚過永恒,永遠如一。我愿為蒼穹大樹上一枝絕美的銀葉,被你摘落——還有這種情詩?!? “老公!為何要狠心拋下我,與那只狐貍精撒手人寰!!你讓我怎么為你而死?!——或者白話狗血主婦劇場?” 梧桐揉捏喉嚨,拉高聲調,充滿悲憤地呼喊出最后兩個字,這真切的感情映射,沐陽就好像親身體驗著這番狗血劇一般,就連對平生家常難以共鳴的沐陽,都難受地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有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從緊閉的廁所門后一閃而過,僅僅一瞬,掠過了沐陽的神經,那充滿了野性的味道讓沐陽全身的警戒心又回來了,果然在廁所里藏著什么生物! 反觀還在熱心于表演嬉戲的梧桐,一介普通人,自然沒有打算做出反應,如癡如醉地沉浸在表演之中。 不像是人類的氣息,但人類說到底就是披著人皮的野獸,要是一個人能夠百分百忠實內心的欲望,將社會性的束縛一并拋之腦后,會不會回歸到原始那番形態呢?沐陽內心咕噥著,無意識下,視線又被廁所門吸引。 還有那個被偷拍后,消失在這里的女人,若不是這里有通往別處的密道,那就只能躲在地道里的某個位置,而那個地方,有沒有可能比想象中的要近很多... “蘇恩?” 回過神來,梧桐已經結束了在椅子上的個人秀,乖巧地環抱著膝蓋,一臉疑惑地盯著沐陽。 望著完全放松下來,與沐陽之間再無隔閡的空氣,沐陽不忍心將這令人著迷的氣氛破壞,但秉著一絲一點的情報碎片都不得視而不見的工作態度,卻也不能就此放下。 “難道你還是想——” “所以后來怎么樣了?怎么她倆就迷戀上了重金屬,而你也跟著瘋了呀?” 主動打斷了梧桐的察言觀色,還饒有趣味地將話題進行了下去,除去一部分的轉移話題,沐陽似乎打從心底有點想搞明白眼前這個可愛的家伙,究竟有什么值得深挖的地方。 “哦...嗯!其實是這樣的,基本上我的職責就是晚上跟她們玩,照顧她們睡覺,就如剛才所講的,她們迷戀不常有的事物,而且極度容易厭倦,所以我每星期都會三番五次去——唔,類似黑市的地方吧,淘寶貝?!? “黑市?” 一股說不上的難受涌上心頭,若沐陽還未得老年癡呆,那他理所當然記得在他還小的時候,就已經跟黑市牽扯上無數的恩怨,那次勝負,最終也是以沐陽的險勝告終。從那時起黑市就已經被警察取締,按道理說如果不是警察背棄約定,那黑市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重見天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