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國家花錢修的路,本就為造福民生,能讓本地人過上走路不磕鞋,家庭公司一條路暢通無阻,豈是一個人就能剝奪的權利。 而被紅發男子歸為同一陣營,本就讓沐陽十分不滿,而他更是討厭讓別人來決定自己的價值。 紅發男子行此缺德事,不為財也不為利,只想給特樂依爾每天只懂得花天酒地的百姓們瞧瞧,他們自己那微薄的危機感,未來會如何反過來迫害他們,想通過這種蠻橫的手段,敲響市里的警鐘。 只不過方法過于直接魯莽,沒有規劃,顯得他更像一個惡棍或小丑。 “我有一個同行人,他當然也能隨我通過吧?” “不行,如果你指的是站在那邊哆嗦的‘粉蟲子’的話,答案是否定。”他把目光給到了站在墻邊,不敢對視的溫蒂,蔑視之情如烈火般炸開。 “他與我同行。” “不成,此路今夜只能由強者通行。” “你憑什么獨占公共場所的使用權,憑什么由你支配門票?誰來了都不敢這么狂妄。” 他并不打算回答沐陽的質問,而是雙手交叉于胸前,俯瞰眾生一般的高傲,環視這片冷漠的夜色,侃侃而談。 “東區金迷紙醉,除了錢就是錢,抬頭低頭都在講錢,錢,錢。所有人都以為錢能買下一切,信任、權利、甚至性命,這難道就是社會之間的最終答案?真的是如此嗎?不,他們只不過在東區運營的調控之下,才能有這種體驗。如果有人持有無雙的暴力,那這些閃閃發亮的金幣,也不過是他們耀武揚威的附屬品,根本不需要公平的交易,與心平氣和的談論,一個拳頭一個巴掌,就能給人套上一輩子的枷鎖。” “我不清楚你想論證什么,但任何行為都有兩面性,有得必有失,有利,就有損,崇尚暴力,也會讓你失去很多本可不該失去的東西,可沒有你想的那么優秀。” “得失?衡量這種懦弱的指標,本就是弱者的證明,雄霸一方,無人敢犯,暴戾的政權,疾苦的民生,那又如何?沒有崛起之力,甚至連點亮革命燈火都不過是睡前要熄滅的幻想,只要手頭持有力量,暴政就會延續,這難道不是暴力那無窮無盡的上限嗎?” “危樓自有坍塌之時。” “那只能說明人老珠黃,力不從心罷了,不能否定暴力的上限。” 沐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在跟他辯論,甚至沒搞懂辯這話題到底有什么意義。 “聽好,你我,有著能輕易捏碎石頭的指力,征服一切弱者的腕力,與這些沉迷酒色,不思進取的可憐蟲有著天與地的區別,咱們怎么能隨波逐流,像條藏龍潛于河中那般不思進取。我們要攜手抗擊未來凍原的防護屏障失效之時帶來的毀滅,對人民加以警示,提醒他們,要常備武力,才不會在未來戰爭中無能為力!痛哭流涕!” 嘴里鼓搗著不像是一般平民該觸及的理論規模,還將沐陽也算進了隊伍。 “哼,特樂依爾要是再忽視軍事力,必將滅亡。” “你的肺腑之言,就留給塔里的大人物吧,感謝你的‘教誨’,我不過一過路人,不懂這些,那我可以帶我的朋友離開了嗎?” “不成。”一聽見沐陽的割裂宣言,男子的表情兇惡了起來,仿佛沐陽的拒絕差點要了他的命似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