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完了,這下一整晚都不用睡了。 當沐陽還在思考如何解決失眠隱患時,對面的文萊已經一臉煩躁地舉起煙灰缸,一大把煙頭灰一股腦地澆在了樓下酒鬼的地中海上。 “*!他媽誰?!”酒鬼罵道,卻還不知道要抬頭,與酒精同化,慵懶地靠在墻上,對著眼前的幻覺開罵。 “你他媽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社會的垃圾,死有余辜的廢物!”這次輪到文萊口吐‘芬芳’了,罵的還賊難聽,可想而知是對這些酒鬼是有多大的仇。 “我****,你***,你——” 兩人遂開始對噴‘儒雅用語’,用不干凈的詞句‘交流感情’,罵聲回蕩在整個寧靜的街區,要不是西區人民靦腆而善自保,進了被窩不想起來,雙人罵戰可能就要升級成百口大罵戰了。 就沐陽的理解,臟話在交流中往往起不到任何推進作用,只能發泄一瞬的不滿,讓別人體會到,口臭的人,是真的齷齪無能。 罵戰最終因文萊臟話匱乏且口干舌燥中止,他氣的走進屋內,酒鬼則氣喘吁吁,在冷風中瑟瑟發抖,不管他臭氣熏天的嘴巴能噴多熱,也無法停下身體的哆嗦。 結果身為記者的文萊見罵不過,立刻從屋里裝出一盆冷冰冰的水,架在窗臺,眼看就要往下潑。 沐陽感知到了危險,如果水潑在樓下酒鬼身上,冰冷的水,濕潤的衣服,配合著異常寒冷的刺骨寒風,奪走一個醉漢的命,可是輕而易舉。 雖說西區早就沒了法律的約束,但尸體總會引來非常多的麻煩,如今隱姓埋名地躲藏于蕊屋的他,可不想被蜂擁而至的西區民眾瞧見。 千鈞一發之際,沐陽還沒來得及行動,眼看水就要落下,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這個緊迫的空間里。 是亨利,他手中拿著一杯飲料,走近那個醉漢。 “滾,滾開!!不要過來...” 無視醉漢的歇斯底里,亨利一個箭步,貼近身,抓住他的下顎,將杯里的液體一股腦地倒入了他的嘴中。 被強制灌入液體的酒鬼,自然不會順從,但酒精攝入過量導致精神恍惚,手腳無力,被亨利輕易地用手掌頂住下顎,強迫他將液體吞入,場面暴力,犯罪感十足。 目睹醉漢被亨利物理地合上了嘴,文萊的怒火也隨著冷風飄散,幸虧他猶豫了一瞬,不然盆中的水已經將亨利一同淋濕。 亨利把醉漢的手臂搭在自己的肩膀,扶起醉漢,對著沐陽與文萊比了個‘ok’的手勢后,攙扶著醉漢消失在了視野之中。 沐陽捏了把冷汗,沒釀成大事。 “抱歉,沒控制住心態,讓你見笑了,這些醉鬼每當這時,就會陰魂不散地折磨我的精神,非常煩人,我只不過嚇唬他們,并沒有存心想弄死他們,還請你不要誤會。” 雖然文萊僵著臉皮笑著解釋,但沐陽還是覺得他剛才確實動了殺心。 沐陽想到了口袋里極樂交給他的信封,對此一無所知的沐陽,總感覺自己可能揣著一顆定時炸彈,讓他心神不寧。靈機一動,他想到了一個計策。 雖不知道他靠不靠譜,但沐陽打算下個套,借助他人之手,看看這個信封究竟是什么。 “時間不早了,我睡了。” 沐陽伸手進口袋,特地將窗戶敞開,裝作轉身離開,手往外抽,假裝是不小心,把口袋里的黑色信封拽出來,讓文萊看得清清楚楚。 “等等!” 文萊果然叫住了沐陽,看來他似乎對這個信封有什么看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