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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寒爵挑了挑眉，“好記得我之前跟你說過的嗎？”

    厲穆軍的眉頭幾乎皺成了一團疙瘩，“你是說那個幕后黑手？”

    衛寒爵點了點頭，“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能將一個布局花費那么長的時間，滲透到讓人無法察覺……”

    “你是說那個左暉？”

    衛寒爵抿了抿淡色的薄唇，“那個左暉從一開始是沒什么問題的，否則他逃不過我們的聯合審查，而且，他出身特戰大隊，之前一直都是表現出色，以他一貫的性格，不可能那么不小心，爆出作風問題……”

    “我之前還以為是意外，現如今想想，可能布局就是那個時候開始了……”

    說到這里，衛寒爵不由得頓了頓，“當然，可能還要在更早之前，或者是連同左暉這個人都是一條埋了很久的隱線……”

    厲穆軍沒來由的后背一涼，眉頭緊鎖，“這么玄乎嗎？！”

    別的暫且不說，埋一條線，竟然可以埋上幾年，甚至是十幾年，這樣的人真的存在嗎？

    如果真的存在的話，那也太可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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